不等余莫思考邢回这个行为背后的意思,不知道何时也进来的应斯年斜靠在厨房门口,微微挑眉,问:“什么舌头?”
他话这样问,目光在邢回身上又转到余莫身上,最后落在了余莫红润的唇上。
余莫和邢回发生了什么,才会问舌头这样的问题。
方才夏莱新提昨晚路一川的事情,已经让应斯年心头有些不舒服,但那种不舒服,却远比不上现在。
余莫一听应斯年那有点不对劲的语气,就知道他怕不是误会了。
这个人脑子里也太多不正经的东西了吧?
不过书里应斯年好像本来在床上就是比较那什么。
邢回冷淡地看一眼应斯年,被打断了和余莫说话,让他显得有些不愉。
“偷听别人的话,随便提问,你的礼貌呢?”
余莫:哇哦。
昨天应斯年当着夏莱新的面还对邢回示好,这会儿看他在邢回这里被毫不留情地怼了。
这应该是天道好轮回,风水轮流转吧。
余莫瞧着应斯年有些难看的表情,果然,被心上人这样说,就算是应斯年也绷不住了。
这时候从夏莱新没扒出昨晚事情的路一川,又看邢回和应斯年一个接一个的进厨房,有些急躁地走进来,路一川还是有点担心自己在余莫那里好转的形象又变差的:“余莫,我昨晚对你干嘛了?我欺负你了?”
欺负,这个词,实在很有些让人浮想联翩。
虽然不管是路一川这个暂时缺根筋的,还是另一位当事人余莫都没感觉。
邢回和应斯年却同时一怔,不约而同地看着余莫,从那白皙的脖颈又到余莫那张漂亮过分的脸。
脑海里又禁不住浮现昨晚路一川将这样的余莫托住脸,又垂下头去的模样。
不想还好,这样一被唤醒记忆以后,才觉得那个画面实在是
夏莱新看到路一川直接跑去问余莫,也傻眼了,跑过来:“莫哥才不可能和你发生什么。”
路一川无语:“不是你说我和他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夏莱新:“我只是让你道歉!”
路一川:“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我怎么知道我错了要道歉?”
两个人争执着,余莫已经一口一口地把吐司吃完了。
夏莱新像是受不了路一川那小学鸡的样子了,翻白眼道:“还不是你发酒疯,亲亲了莫哥。”
亲这个字他说的分外不情愿和艰难,像是不愿意再回忆这个事情,也不想亲口讲出这件让他火大的事,也就没注意自己没有说“脖颈”这个后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