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有个固定摄像机对着王雨青拍,王雨青仰着头,冲它比了个剪刀手。
耶。
不过要是能够这么保持无聊下去倒也还好,起码大家气氛还算融洽。
虽然自己融入不进去吧,但也不至于被孤立。
想聊就聊,不想聊就不聊,挺自由的。
表面的和平,也是成年人最后的遮羞布嘛。
然而局势的展到了晚上就生了极大的变化。
为了给女选手们足够的隐私空间,在晚上23:oo之后,放置在别墅各个角落的镜头会统一停止工作,无论是画面还是声音,通通都不会被录下。
这一点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挺安心的,人在镜头面前总会有一些“演”的成分,大家不是专业演员,需要一定的时间和空间放松下来。
由导演组统一控制镜头关闭,也方便大家不用自己拿衣服或者是布给镜头盖住。
等时间一到,终于有人撕下自己虚伪的面具了。
“哎呀,上铺好高啊,我有点恐高~这个围栏就这么点宽度,万一我晚上睡觉掉下来了怎么办?”
叽叽喳喳的交流声中,有人这样抱怨道。
“而且上铺的那个楼梯踩得我脚疼,我好想睡下铺啊。就不能换个床吗?”
然而还是没有人接话。
紧接着,寝室里忽然冷冷响起了一声。
“喂。”
出声的叫银星,是白天的一位开朗健谈的明媚型姑娘,笑起来特别有亲和力。
然而她现在面无表情,整个人显得有点凶。
在节目里,大家互相称呼对方的别称,一般不叫真名。
“叫你呢,贝雷帽。”
“啊?”
下铺的一位姑娘懵懵地抬头,摘下耳机说:“是在叫我吗,我叫贝雷,不叫贝雷帽。”
“管你叫什么,说的就是你。”
银星不耐烦地用脚踢了一下下铺的床沿,扬起下巴:“我不喜欢睡上铺,我要跟你换。”
好言暗示没人理,那就别怪她用这样直接的方式了。
贝雷显然有些无措,她不明白白天还好好的银星,为什么突然用这种语气说话。
她看向银星,认真地问:“可是床位在节目录制一开始就分配好的呀,不能随便换吧?”
“我说我睡不惯你听不见吗?”银星拧眉,声音又大了一些,“你明天找节目组说是你想和我换不就行了,你情我愿的事情,哪儿那么多废话。”
五人寝顿时陷入了安静。
房间内放置了两个上下铺和一张上床下桌,算起来下铺只有两个。
同样睡在下铺的王雨青摘下耳机,双手交叉叠在脑后,观察接下来的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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