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让梓汐有事,无论如何都不会。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女子身躯娇软的依偎在她怀中,满是依赖的环抱着她,“我信阿舒。”
那双明亮的眼眸中好像只容得下自己再也容不下其它,她忽然觉得生出一股卑劣的庆幸来,在崇明剑宗之时梓汐对她很好,但是那种好是亲近不足客套有余有种半生不熟的人的好。
可是现在,看着女子凝视自己时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依恋与信赖,让她的心头像是迎头浇淋热水,变得温暖而软烂。
她的眼神炙热夹杂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偏执满是侵略的神态,让蜷缩在宁舒怀中的苏梓汐生出胆寒之意,如同冬日里久不见荤腥地饿狼好不容易看到猎物,被紧紧地锁定,容不得她逃脱。
视线落在女子微蹙地柳眉之上,无疑梓汐是美的,她的美是那种令人舒适,如沐春风的温柔,在悄无声息之际,不知不觉中便悄然落在了心头。
不具有任何的攻击性,温柔的就像是涓涓细流,让人生不出半分的其它的心思来,看到她只觉得温和,令人心旷神怡地心安。
或许是因为梓汐的话语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以至于她的目光格外的贪恋,像是不受控制地想要汲取更多。
凤眸微眯,眼神游离始终都不敢与自己对视,泛着薄红的耳垂于视线中越发的红艳,宛如夏日中裂开的红石榴子,散发着靡艳的香甜,垂涎欲滴。
再也没有那一刻抵得过此时,从未觉得自己有一日会因为一个人的言语而失了分寸,还未曾如何便是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她的心神已乱,此刻情感战胜了理智,娇软莹润的樱唇泛着浅淡的光泽,狭小沉闷的房屋因怀中的女子而旖旎生色。
看着眼前逐渐逼近的面容,她有些慌乱的想要闪躲。明明之前亲吻过无数次,可是从来没有哪一次给予她这般的压迫感,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她的掌控而惴惴不安。
青涩,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鼻翼间弥漫着宁舒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唇瓣被细细研磨、舔舐着,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宁舒可能会忍不住的咬上一口。
动作渐渐地有些失了分寸,略显粗鲁,像是不再满意浅尝即止的吻,温暖且强势,不容拒绝的顶开唇瓣、贝齿,她的吻杂乱无章,极尽掠夺,攻占杀伐。
那样的强势让她本能的反感想要退却,可是到这份儿上宁舒又怎么会让女子轻易离开,她不曾这般放肆侵占,掠夺过女子的芬芳,以至于初开新门的她对此乐此不疲。
将欲要逃离的女子禁锢于怀中,承受着她汹涌而来的爱意。
浓密乌发如瀑般垂落,白皙的肌肤泛着霞色,胸口不断的起伏着,那双清澈的眼眸中蓄着一汪春水,分明在瞪着自己控诉她的暴行,可是却让宁舒兴奋不已,满心爱怜地想要再去吻吻她的宝贝。
舌根发麻以及刚才那一瞬的窒息感令她疲倦的闭上眼眸,至于身前抚摸着她脊背的人,她是理都不想理。
宁舒,从来都是温和有礼,克制一副世外高人无欲无求地模样,以至于她从来不曾想过她还会有这样凶狠的时候。
猩红的眸子直勾勾地仿佛要将她拆入腹中。
看着枕靠在大腿上背对着若不是自己揽着只怕是要离开她怀抱的女子,她知道梓汐生气了。
或许是因为羞恼,或许是因为她的得寸进尺。
她分明该愧疚的,可是却觉得满怀欣喜,有那么一瞬她竟想就这么开心的笑出声来。
极力压着想要上扬的嘴角,“梓汐,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苏梓汐并不觉得宁舒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可是宁舒自己都不知道,从前宁舒若是惹自己生气时道歉的时候小心翼翼,语气忐忑的样子。
哪里是此刻这般,语气中似乎蕴着藏匿不住地笑意,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出去。”
感觉到自己被嘲笑的苏梓汐再也忍不住的暴躁,将宁舒推了出去。
她生气地时候面颊涨红,羞恼地厉害,眼眸瞪着自己却水润含情分明是色厉内荏。
愈发地显得可爱起来,让宁舒恨不得将人抱在怀中好好的哄着梓汐消气才好。
可是目光却又触及女子泛着薄红的脖颈,梓汐面子薄,哪里受得了她这般……
还是先离开,不然只怕梓汐越发生气。
面前的门‘啪’的一声合拢,声音尤为大。
而被关在门外的人没有半分气恼或者是不好意思的样子,眼眸含笑,心情分明很好。
月华如练,凝望着那处燃着烛火的房间,转身步入黑暗中。
如水的月光倾泻而下洒落在院落里,院子里的人手中握剑,一招一式地挥舞着手中长剑,利刃划破风声,传来阵阵清鸣。
察觉到身后有人的那一刻,本能的以为是那个勾结魔族的人,毕竟当时那盆绿植是他发现的。
旋身而转,手中长剑蕴着灵力横劈过去,却在看见来人一瞬猛的收手。
可是却也还是来不及,眼见着就要伤着人,宁舒抬手将那看似锋利,势不可挡的剑刃夹在指缝中,手中长剑不得寸进一步。
邱彦书收剑,俯首:“险些伤了师傅还望师傅恕罪。”
他没有察觉到师傅的气息以至于……
想到刚才那一瞬,若不是师傅反应迅速,只怕是要伤着师傅,若是伤着了师傅,他万死也难辞其咎。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绿植的。”
邱彦书错愕的抬眸,“您猜到是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