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彦却是哽咽着摇头,“不!云初,我知道,都是我太懦弱,才会至今都没能说服母亲准你进门。来日我都改了可好?你回来我身边,求你!”
他还是执迷不悟。
云初抬手,意欲比划,可却迟迟不曾动手指。
她轻轻摇头,眼神坚定。
即便没有一句话,也没有任何的比划,可这也足以让赵彦看得明白。
她是真的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他再也站不住,当即摔倒在地上。
云初见状也不曾伸手去扶他,只是眼神无力的望着他,几息后转身回了院子。
萧琛低声吩咐:“备马车,将赵世子送回去。”
“是。”
再度回了寝屋,云初坐在椅子上,久久不曾回神。
就连萧琛去到她身边,她也不曾察觉。
“初儿说他是正人君子,那本公是什么?”
云初仰起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萧琛。
表哥在催情香的促使下,仍旧不曾对她生出非分之举。
但萧琛嘛……
指尖蓦然发痒,险些将登徒子的手势比划出来,但好在是强压下指尖欲望。
她扬唇一笑,违心的比划着。
督公自然也是正人君子。
这话萧琛自己都不信,“本公可不愿做什么正人君子,好生无趣。”
指腹轻轻挑起云初的下颌,低头吻上。
肆无忌惮的攫取,云初不知何时被他打横抱起。
玉臂紧紧环颈,她羞红了脸靠在他胸膛上。
“初儿方才是想比划本公是登徒子?”
虽是问话,可却更似笃定。
都这会儿了怎的还秋后算账呢?
云初双臂抱着他,没法子比划,只是靠在他胸膛上,气息乱的不成样子。
直到被放在床榻上,她正欲比划解释一番,却见帷帐落下。
他欺身而上,大掌钳住她手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纵是登徒子又何妨?”
烛火摇曳,俊朗面容近在咫尺。
云初仰起头竟破天荒的主动吻上他。
萧琛先是一惊,但转瞬便笑着占据主动权。
相较于之前那两次,今夜的他似是分外温柔,云初虽是说不出话来,但喉间溢出轻喘却绵绵不绝,香肩的胎记显露,被他次次吻过。
情到浓时齿尖轻咬,留下痕迹。
是夜。
屋内旖旎声不断,直到天色初亮,方才停下。
云初本就说不出话,被他折腾的实在是累了,连指尖都不愿抬一下。
只是睡着前,仍在心下暗暗骂一句:果真是个登徒子!
从屋子里出来,萧琛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他低声吩咐:“今日谁也不准前来搅扰云姨娘的好梦。”
“是。”
等云初醒来时,已近午时。
起床盥洗,又命夏燕打水来,沐浴更衣。
等她褪下衣衫坐在木桶中,夏燕看着她肩头上的痕迹登时呆在原地,下一瞬整张脸唰的红了。
云初循着她的目光看去,才察觉到她肩上的斑斑痕迹。
她赶忙往水里缩了缩,脸红至耳根。
不料夏燕却一声长叹,猝不及防来了句:“真是委屈你了。”
督公权势再大也是个阉人,看来昨夜是没少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