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的剑刺向墨雪,如果一切都是骗局,那眼前这个女孩应当像江南的洛一样,隐藏着可怕的实力才对,但……
血,的确没有血流出,只是却是那身火红的嫁衣,吞袭了所有的血。
你为什么不躲?璇颤声的问。
你身后有四个男人。墨雪轻笑。
那四个男人,有她的夫君,有她的恩人,有她爱的人,有她的朋友,但他们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那一剑静静的刺向她的心脏。
你输了,为什么要反悔?墨雪轻轻的问。
与你打赌的是江南的主人,而不是我,素问轻轻的道。
是呀,江南灭了,是你从江南的主子手中救出了他们,他们以后就会属于金陵王府。墨雪笑了,
淡淡的笑,如江南的百花,美的让人炫目。
你总是那样的聪明,呵呵。墨雪有些轻喘的笑道,她没有武功,因而那一剑当然让她真的伤了。
素问看着她,这个女孩,无论是不是直接还是间接,江南真的就这样消失在了她的手里,这让他到现在还有些恍惚与不置信。因而话不自觉的就问了出来:
你究竟是怎样毁了江南的?
墨雪笑了,很为怅惘。
其实你只是弄错了一件事,她淡淡的道:我是墨惊天的女儿,但那年我不是八岁,而是十八岁。
现在就是素问都无法保持自已的表情,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八岁、十八岁或者是二十八岁?
墨雪努力的将笑容抑制下去,有几丝讥屑的看向眼前的男人: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力量吗?
把墨惊天的玉指交出来,我可以放了你,你依然是我的妻子,或者你更想嫁洛,也可以。素问毕竟是素问,只是瞬间就想到了现实,因而便轻轻的道。
真的还是为了它?墨雪轻笑:要不我怎会活着,是吧?只是它不是给了你吗?
素问冷冷的看着他。
先是尘给了我,墨雪看向尘。尘的脸变得刹白,那个那个琥珀戒指?他失声的道。
那时我说它很漂亮,你就买了给我。后来就给了浪,浪给了洛,而洛又让人拿来找我,最后不是落在你的手里了吗?只是你好像将他给捏成粉末了吧。
看来所有的人都与它无缘呀。
你在说谎?尘看着他,不相信,他绝对不会相信。那个戒指怎么会流落在外?
那不过只是我布好的局而已,那天你去买东西,我让那个小伙计去卖给了那个摊的摊主,然后又让你给我买了回来。
如果丢了呢?素问问
丢了不是更好。墨雪笑道:是为了那绝世的财富,还是为了那起死回生的力量?
墨雪将目光看向浪,有些哀伤,却又有几分释然:对于你来讲,还是他重要一些。
意兴懒散:只剩下你们四人都走吧,走得愈快愈远愈好。
没有人动。墨雪笑了。笑的那么疲倦。该去找他们了,太祖爷爷娘墨家所有枉死的长辈们你们都看到了吧,十年,我没有丢墨家人的脸,跟他们玩了这么大的一个游戏。可是我不想杀他们,让他们活着岂不更有趣。人活着苦总比乐多些的。
她笑着咳着,血流着,今天一切都将结束吧,她笑着举起了纤细的手。
轻轻的张开,那雪白的掌心闪耀着炙人的火焰,刹那间一片火海隔开了他们
她在火焰中看着他们疲倦的笑,目光说不出的怜悯,最后却直直的看着浪,瞌上的双目流下了几滴晶莹的泪。
这是怎么会事?计算那么久的时间,到头来终是一场空,他们怎一个甘心,只是现在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呆呆的注视着吞袭一切的火焰。
☆、
我们走吧,浪。洛轻声的道。
浪没有出声,只是有些痴然的看着那个在火焰中涅磐的女孩,泪也轻轻的淌了下来。回头看向了身后的三个人。
我记得了,他怆然的看着三个人。
浪,你在说什么?洛有些惊慌的看向他,他从没像这一刻这样害怕。
没有人知道王爷素问与墨家的墨惊天是有着生死交情的好友是吧。浪面无表情的道。
素问有几分愕然的看向这个在身边呆了这么多年的青年人。这的确是一个秘密,他认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与尘之外不会再有活着的人知道了。
王爷你们都错了。浪凄怆的道:一个为了妻儿,一个为了姐姐,是吧,洛已过了十八岁的生辰了,十八年了,王爷与尘先生就从不曾想过洛是你们最爱的人的骨血吗?他们是如此的相像。
两个人的脸迅速白了下来,怔然的看向痴然的看着火焰中的浪。
浪,你究竟在讲什么?洛的身体晃晃欲倒,真相,直相是什么?是他们一直想要寻找的吗?
王爷命中无子的,你妻子与儿子注定死于那场难产的,墨惊天为了你第一次违了天意,没有救成你妻子,却让你的孩子活了下来。
当年王爷不愿谅墨惊天,因为他见死不救,而实际上他不是见死不救,是他不能救。救了你的儿子却毁了墨家唯一的孩子墨雪,因为你儿子的生命是夺走了小姐的生命。墨家的长辈都想杀了那个刚出生的小鬼的,但却被老爷知悉,将孩子带走了。
为了挽救小姐的生命,墨家的几个长辈将时光倒流,将小姐送回到幼年,我第一次见她,是在那片火红的玫瑰火海之中,她一身火红的衣裳一头火红的长发,我们本来要成亲了的,但因为你的孩子却被破坏了,因而我便发誓一定要杀了那个小鬼,挽救小姐的生命。
当我找到老爷时他因为逆天再加上要维持小鬼的气息不被墨家长辈知悉,已变得人鬼不分。他骗了我,让我相信如果那个孩子与小姐是命运共生的,如果他死了,小姐也将不能再生,却趁我分神之是将我也送入了时空的乱流之中,我恨极了那个孩子想趁最后杀了他,却没想带他一起回到了时空的洪流忘记了一切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