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可以?”野夏也挑了挑眉。
“其实你们打赌已经输给我了,以后就是我的雇员了。哈哈,回学校时,我也一定也立一个社团,恩,盗用学姐们的名字吧,无所不能社,加上两个字越氏无所不能社。哈哈哈,一定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呀。”
此时的越琉无视两人愈变愈黑的脸,笑得那个猖狂只让人毛骨悚然。
而现在野夏与颜行书似乎都看到了未来那黑暗的生活,一时之间想现在杀了这小鬼不知可不可行?
“当初可是我帮了你。”野夏慢吞吞的道。
“你?帮了我?什么?”越琉一付过河拆桥的样子。
野夏斜着眼睛冷冷的盯着他,只可惜越琉一付理直气壮的样了,一付你就是眼睛看斜了也奈我何的样子,只气得野夏牙根发痒,当然也没办法。
“何况如果我告诉颜大少,他怕第一个找你算帐。”越琉得意的道。
即然关我事,当然要问个清楚才行,何况这看来问题还是不小的样子。因而颜行书理所当然的看了过去,也问了过去。
“是与当初那个赌约有关系。”他神情不佳的看着野夏。
“其实也没什么的,只是你没发觉我们的赌约中有个很大的漏洞吗?夏只是清楚明了而没对你们讲就是了。”越琉落进下石。
“本来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不应当不想到才对,何况最终我也画龙点睛了。”
颜行书这才细想当初打赌时双方的情况,最后这小鬼为他们的行动作了一个期限,为什么为什么当初他们没有为自己做奴隶的事情做个期限呢?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郁闷的他只想对着苍天大吼。
“你说夏想到这个情况?这是关于切身利益的事情,他为什么没讲?”颜行书极其不友善的问出口。
“因为他那时正愧对我,因而让我一个眼神给赌住了口。”越琉流利的回答。
“这个事情教训你们自信是好,但自信过头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因而做任何事都为自己留条后路才行。”他叹自己的似乎真的为他们感到痛心。
这让颜行书就更有痛扁他一顿的冲动:“这一次我总算明白什么叫做重色轻友的。”他喃喃的道。
此时的越琉高兴的尾巴都要撅上天了,本来有些苍白的脸色现在因为兴奋却多了一丝红晕,似要滴出来水,看得野夏一时眼睛都有些发直了,这让颜行书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来这辈子是不用想来扁这小鬼了。
“似乎有人也告诉过你人不要太得意。”野夏没好气的道。
好心情的越琉不去理他,却追了一句话:“交议做不做,趁我心情好的时候快做决定,难得我没去计较你的红杏出墙。”
一句话让颜行书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不由得开始万分同情起野夏来,以后对着这小鬼过一生,活人也能变死人,不过相对的来说死人怕也能变活人了。
“你似乎用词不太恰当。至少夏是先爱上臣的,因而爱上你才能算是红杏出墙。”话讲完,颜行书才想到这句话似乎有点问题,只可惜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想收也收不回。
“原来真是爱过那位臣小姐还是臣先生呢?”越琉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野夏。
“人家还在昏迷,你就红杏出墙,哎,果然是红颜无情呀。”
颜行书突然觉得背上冷风嗖嗖,气温降的也太快点了。虽然当这个一千度的大灯泡似乎挺有趣的,但现在生命出现严重的危机,再怎么有趣,但还是保命要紧才对。
“不能让他们那些人这样享福而我们来受罪,因而我还是也去喊喊他们才是。”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丢下一个烂瘫子就跑了。恍若身后有鬼追般。
“这也太夸张了吧。”越琉看着他跑路的速度有点目瞪口呆道。
“他早就应当走了。”野夏冷冷的道。
越琉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下一句野夏就想说他还是不要走的好。但人走了说也无用了。
他陪着笑,真是没想到自己也有陪笑的那一天,心中不由苦笑涟涟。
“琉,你说的也没有错,如果我真的爱他的话,总不至于他还昏着呢我就找上你不是吗?”他笑着抱住越琉道。这个动作却是很早就想做的了,只可惜中间总夹着一个大电灯泡。
“谁知道你老怎么想的,说不定将来某一天我出了什么问题,你一样头一扭照样去找别人呢?”越琉冷冷的道。
野夏心中暗咒颜行书那个大嘴巴:“你说我会吗?”
越琉斜眼看了他良久,才冷冷的哼了一声:“会不会只有你自己知道。”埋头他胸前,狠狠的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直疼的野夏咧开嘴却又不能出声。
“即使你会,我也不怕。”他忽然又笑逐颜开的道。
这张说变就变的脸即使野夏的脑袋都有点晕忽了。
“你可以说了。”他道。
“说什么?”野夏心中叹着气问道,想要跟上他小爷的思维速度,还真有点困难。
“某年某月某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一位绝世美女背井离乡?”
“非要问不可吗?不问不行吗?”野夏淡淡的道。
“当然可以。”越琉慢慢的道。
“我只是问我的,你当然可以不回答。何况所有的问题我决对只问一次的,这一次你拒绝回答了,我决对不在问第二次的。”
野夏苦笑,那酸溜溜的味道他不说行吗?
“其实这与先前那件事脱不了关系的。”野夏叹了口气道。语气也低了下来,看来这件事对他来讲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