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把我们当成实验品了。”某人严重的不满道。
“这你们不是早就知道吗?”米其然不客气的打破了说话人的骄情。
“好像听小琉提到过有人说认识他,而他不认识的样子?”似乎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米其然立即问道。
“好像是有这样一个人吧。是蕾与纱的表哥,夜辰。”
“夜?”米其然似乎呆了呆。
“你认识他?”风蕾惊觉道。她没有忘记自己答应过越琉的问题,刚才时间太短没来得及告诉他,她失败了。无论她怎样来问父亲……但一向十分宠自己的父亲不仅一句关于夜辰来历的话也不告诉她,反而斥责了她一顿,让她无比的恼火。最终还与父亲大吵了一架。
“不认识。”米其然叹了口气。不过却没在说什么,脸上多了一层更深的落寞。
“你们应当喜欢这里的。”半响米其然轻轻的开口。神情有着说不出的萧索。
“听说这里对我们几大家族的人来讲都是个禁忌之地。“修远抚着身边一棵大树道。树身四五个成年人合抱都抱不来,树冠完全的遮住了天空与太阳,让人猜不出树龄,这里这样的树太多,让他们都来不及为其惊叹。
“但现在却让你们来了,因而你们应当珍惜这次机会。”米其然拍了拍颜行书的肩道。
“也许你们离开时,会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看了几人一眼。“都回去休息吧,晚上食堂见。”米其然说完没等回话,便摇摇晃晃的走了,这让大家有几分愕然。
众人将目光伸远。但是眼睛所能看到的除了树还是树。一丝人烟也不见。
“住人的地方是在对面。”风纱轻轻道。
“也就是最近才有人搬来,长兴岛没有人烟已经十多年了。”修远道。
“看来还真的应当问问那小鬼,他知道的说不定比我们多。”野霆道。
风吹过,沙沙的作响,给人一种十分凉爽的感觉,这里没有盛夏,在校园那让人痛不欲生的炎热在这里丝毫不见,但却让他们都在心中多了丝凉意,那种凉是透心的,带点慌的那种。
这的确是个让人恐慌的地方,神秘且恐怖。但愿平安度过这一个月才好。众人在心中祈求。
色诱
“我很饿。”风纱委屈的对野霆道。
野霆叹了口气:“纱纱,我也很饿。”
“我们是不是到了吃午餐的时候了。”千茴也立住了脚步。
任谁天不亮饭没吃又被迫走了一上午的路,不饿那才叫怪。
但,那是谁的错?
“夏,我记得我们好像有过什么赌约的吧。”修远十分含蓄的道。
不想提的,因为他们明白被发配到这里十有八九是因为这份赌约的存在,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也顾不上怕什么了,何况这还不都是他老人家惹的祸。看看连越琉那小不点都生了他一上午的气不就成了。
“饿了?”野夏懒洋洋的道。“琉,有人说他饿了。”
修远颜行书看着野夏,不明白他们的赌约又关越琉什么事了,他们可没忘米大教官的话,何况这一上午都是越琉在带的路。不知晚上能不能到达目的地,如果迟到了他们的晚餐岂不又没戏了。
“谁,谁饿了,想吃?”越琉火气冲天的道。
众人禁声,现在带路的人是大爷。本来地图他们看的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但为什么到了实际之中他们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呢?
“琉,好像惹你生气的人不是我们吧。”风蕾叹着气道。
越琉冷哼一声,头也不回依旧埋头向前走。
“你确定你走的路对吗?”颜行书十分怀疑:“我怎么觉得这里这么熟悉?刚才好像我们走过了?”
“我早就觉得了,可是你们都不出声,我认为是我看错了呢?”风纱小声的道。
“什么?”脚步都停了下来,没搞错吧。“小鬼,你究竟认不认路?”怀疑的目光都看向了也停住脚步的越琉,看来越琉得小心回答这个问题才是。
“我认不认路关你们何时?”越琉没好气的道。
“你不是在带路吗?”千茴小声的道。
“带路?”越琉愕然的看着他们:“你们什么时候说让我带路了?”
“你不是带路,你在前面走个什么劲?”野霆吼道。
“我走我的路,关你们何事?我认为你们认同我走的路,所以才跟着我走呢?”越琉理直气壮的道。
“天啊!”声声惨叫,所有人都瘫到了地上。
“你,你——”指着越琉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
“我我怎么了——”越琉也坐了下来,哎哎,失策呀,原来白走了一上午的路呀。
“我饿了,要吃东西。”修远面无表情的重复着。
野夏瞅向越琉,越琉睁大眼睛瞪着他,如果他敢对他讲一个字,他不确定他会不会暴走。
“看我也没用,你的生意讲好了的,午餐归你解决。“野夏依旧那付样子。
“你,你还敢提,我们现在这个样了都是拜谁所赐,你你知不知自我反醒。”越琉气急败坏的道。
“什么拜我所赐了?”野夏懒洋洋的道。
“签是谁抽得?”颜行书帮着越琉来控诉他的罪行。
“我。”野夏微笑。“可是不是是你们让我抽得吗?”颜行书等人哑口无言。
什么让他抽?不过是他们早就想通了而已。跟着野夏一组决对不会有什么好签在等着他们的,谁抽了这个下下签,谁就会被所有人唾弃,明知这样的结果谁会笨得去做这个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