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也算你一个。清也不允许退出,就这样定了。”越琉潇洒的一挥手道。
“什么就这样定了?”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让越琉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走路怎么像个鬼似的。”越琉没好气的对眼前的夜辰道。
想到刚才看到那个人群中的夜辰,再看看眼前这个笑的有点白痴似的夜辰,越琉直在心中叹口气,也不知哪能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不过他也没兴趣去追究。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与自己何干?
“让他们对你解释了。”越琉轻笑,转着眼珠,看看他们,“那同胞们你们就等请我吃饭吧,我就先byebye了。”一挥手就冲向了人群深处,直让夜辰在那里怔了半响没回过神来。
“我也走了,我也走了,输给这小鬼,多没面子。”李岩笑道。田峻也嘻嘻一笑与夜辰打了个照呼随在李岩的身后也冲向了人群。
许清苦笑,这不明白的要他请客吗?
“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夜辰问。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还用问吗?”许清苦笑。“泡妹妹的比赛呀。”
夜辰笑了,苦笑,他就说他怎么会呆呆的待在这里呢。见到他在这里,他都雇不上那些跟他打照呼的同学,急冲冲的而来,却还是只捉到他勿勿的一个背影。
“学长,刚才看你跟别的学长说话,变得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小不点瞅着他道。
“不一样?”夜辰一愣。看了看许清,许清只是默默的一笑。
“总之跟现在的学长不像。”小不点有些苦恼的想找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却没找着。
夜辰似乎想到什么,也就沉默了,没在讲什么。
“他们似乎在找你。”许清道。
夜辰回头一看,正是刚才找他他却急急而走的那几个同学。他向他们摇了摇手,又回头:“我先过去了,你们也好好玩吧。”
许清点了点头,小不点看着他,此时的夜学长真的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人了,有些陌生。
只是夜辰现在的心情实在不好,因而也就顾不上去做那个体帖的学长了。
“学长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小不点都看出了夜辰的心情有问题。
许清叹了口气,是他心情也许会更糟,只是他也无解呀。
夜辰的心很恼,他也是天之骄子,也是一帆风顺的过了十九年的人生,何时如此的全心全意的对过一个人,何时如此的被人冷落过,付出了满腔的真情,得到的却是越琉冷漠不能再冷漠的对待,他再怎么好的脾气似乎也用尽了,他不求越琉能用像自己一样的真诚来对自己,但今天此时此刻不名所以的他的心就是被伤了。
冲进人群的夜辰直直的朝着越琉的背影冲去,不知道想做什么,但就是不想让他这样伤下去。
越琉当然不清楚身后有个冒烟的人要来找自己算帐,正张着一双眸子四处寻找目标呢。
突然的就被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胳膊,他本来认为是不小心的有人跌倒扶住自己,但随即发现却不是那么回事,因为手力量大的都捏疼了他的胳膊。
一回头就看到一双黝亮的眼睛,在多年以后,越琉也一直记得那眸子深处那燃烧着的火焰,是痛恨与悲伤,是倔强与绝望,互相纠缠互相碰撞,便形成的一种炫丽的美,美的惊心动魄,一时之间让越琉万全的怔住了。
“不想惹人注目的话就跟我来。”夜辰冷冷的道,第一次对着越琉发这么大的脾气,也许从来就不曾想过吧。
“你放开我。”回过神来的的越琉总算拉回自己的一时的心悸,“你发什么疯,放手。”一时也觉得此时的夜辰似乎变得有什么不一样,但对于夜辰他却总是提不起好的态度来对待。
“我有话要对你讲,是在这里,还是你要跟我来。”夜辰态度极度的强硬的道,是不是他从一开始就用错了办法,总认为他已经不幸了,自己理所当然的应当对他好一些,因而理所当然的这一辈子的温柔全都在从看到他的那一刻都给了他。但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应当这样的。
越琉环顾四周,四周的人群已经开始有人为此恻目了,他心中也突然升上一股极度的厌恶,他活得当然也不是真如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洒脱,一直用嘻皮笑脸隐藏自已的喜怒哀乐,来维持着与周围环境的一切关系,不累那才叫怪,因而也就理所当然的让周围的人群忽略了他所潜藏的脾气。
当委屈达到一定的限度,再怎么想着隐忍也总有爆发的时候。今天的一切,尤其刚才看到人群中的野大少,看到人群中的夜辰,他的心就升起了一股浓重的自卑,虽然他一直不想来承认,但它确是确实存在着的。他明白他们之间的差距那也许是他一辈子都及不上的,如果老天爷不让他们有所交织那也就无所谓了,却便便的让他跟他们都发生了关系。他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但现在这一刻他却极不想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扯上任何的一丝关系。
在后来,很久之后,许清曾对夜辰说:不是越琉不喜欢你,只是上天似乎从来不曾给过你们机会。爱情是需要缘份的。他们是有一定的缘份的,因为他们都不排斥同性相恋这一十分让惊愕的事情,但他们却终究还是错过,那只能说是上天没给他们机会。
那时,夜辰怔了很长时间,他们之间的关系许清一直似乎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清楚的多,他说的似乎没有错。
他们从来不曾在对的时间好好的谈过话,他总是以自己的温柔小心的呵护着越琉,但是似乎从不上心的越琉所带来的总是对他的伤害。而总在他找他要好好谈的时候,却总是两人的心情都是处在极度极端的情况,因而谈过之后,所留下的也只是对彼此的更深的伤害。因而在他清醒想要挽回一些的时候,越琉却总是躲的他远远的,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周而复始的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