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也差不多一点,该说得都让你说完了。他们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知道。不过要说是谁的意思,听奶奶说好像是爷爷的吩咐。”
“那肯定是后面的意思了,让你去做替补。哼,到底是老爷子,就是不一样,真是厉害。看来这次江家是一定要把大隆收入囊中了。”
“我怎么听你好像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不是好像,就是幸灾乐祸。”她在那儿顶着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气闷的看了可萱一眼,今天她的心情好像特别好。
“他们给的说法是,我也差不多到要开始相亲的年纪了,要我跟着去学习学习。”
“什么,你要开始相亲?你下半年才上大四,着什么急?”
“不是我着急,是他们着急。”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相亲?”
“我怎么知道,再说,这是我能做的了主的吗,真是说废话。他们要是给我安排了,我还能不去不成?”我是越来越没好气,这些事情一想就头疼。
“哎,要不咱们两个一起相亲吧,有个伴不说,一个看不上还有另一个嘛。”大概是看出我的血压有上升的趋势,她开始说胡话模糊终点了。
昙梦一个大白眼就甩了过去。
“小姐,你当是去干什么呀,还有个伴?再说,你是不是成心气我呢,你一个有男朋友且感情稳定的家伙,在这儿凑什么热闹?”
“那我就不用去相亲了么?”看见她脸上的笑变成了苦笑,我才突然想到她的“特殊情况”。有一种揭人伤疤的感觉,对象又是自己的好朋友,张口想道歉,但似乎也不合适,还是赶紧转移话题吧。
“还有,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有一个看不上,万一两个人同时看上一个怎么办?”
“那还不好说,我让你喽。反正我又不愁嫁。”
“呵,臭丫头,你的意思是我愁嫁吗?你的小命不想要了么。是不是好久没有收拾你,觉得皮痒了啊。”
“呵呵,我错了,姐姐,饶了我吧。要不,小妹好好帮你参谋参谋那天穿什么,绝对让你艳压全场,怎么样?”看着我摩拳擦掌的就要把手往她身上伸,她笑着赶紧说。
“我干吗要艳压全场?”
“那还用说,自然是钓金龟喽。”
“疯了吗?不是都说了,那天是二姐的金龟垂钓日吗。我是在旁边陪着坐着的那个。”
“喂,我说你,也太不上道了,去了金龟池不准备钓竿,像话吗?”
“我说,陈可萱小姐,我怎么觉得现在你有流氓化的趋势啊,还不上道?要是你们家有人听见你这么说话,估计得当场晕过去。是受谁的潜移默化?琳琳,你不是和她不对盘吗,可我现在怎么觉得我面前马上就要出现一个杜若琳二号啊。”
“你少胡说,我才不会和那个白痴一样呢。”她一脸的不屑。我看她今天是有点不对劲,一会儿应该关怀关怀。
“我跟你说,江江,话可能说的不好听,不过道理就是那样。不管那金龟是为谁准备的,只要没上竿就一切皆有可能。”
“再说了,你真相信你奶奶说的话,长辈们安排你去就是为了学习经验?反正我是不信。”
昙梦看着对面的好友。在心里说,是啊,我也不信,可那又能怎么样呢。我猜不出上面的用意到底是什么,而且就算猜出了,我也做不了什么。
“顺其自然吧,我不想再想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如果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看来家里面是真的下了本儿,要赌一赌了。”不过,要是二姐都不行,加上我又有什么用呢。在心里偷偷加上这句。
“还是别说这事了,不管怎么样,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你呀,真不知道是笨还是聪明。算了。”看着面前的好友一副消极抗战的样子,陈可萱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可在心里又忍不住替好朋友心疼。
有那么几分钟,两人都默默的吃着面前的冷饮,好像都在想着什么。
“哎,对了。你们那天是在那个餐厅,是在餐厅吧?”
“嗯,在trender。怎么了?”
“是对方定的吗?真是会定耶。是个相亲的好地方。”一脸佩服状。
“嗯,是对方的意思。”废话,对方的相亲经历写成书,估计比辞海都要厚了。我在心里说。
“约了几点?”
“四点。喂,你要干吗,我可告诉你,不要想什么歪点子哦。”我这个好朋友,平时别人都会说她什么稳重懂事,谁也想不到她在底下玩起来,那也是个相当能折腾的主儿。
“安啦。我只是想去看看而已。是周六下午四点吗?”
“不是,是周日。看看?看什么?”
“当然是看人啦。周日啊~”她陷入思考状。
“看人?那个男的?”
“废话,难道是去看你那个刁蛮任性又狠毒虚伪的二姐吗?我又不是有病。”女孩子对于翻白眼好像都挺有心得,和撒娇一样,都熟练的好像是天生带来的。
“虽然的确如此你也别这么坦白,毕竟我还叫她一声二姐。不过,你看那个男的干什么?”我略略向前探了探身,真是想不出来她为什么要去看那个男的。她和我都是那种,帅哥能顺便看到就欣赏欣赏,顺便不了就算,绝对不会为了这种观赏事宜专门费时费事,我们的花痴还没发到那个等级。
“看看他是不是真如传言啊。”她一脸这你都猜不到的表情说。
“大小姐你真是有时间。期末了,就一点都不忙吗。再说,上杂志上看它照片不就行了。对了,大隆企业,我记得‘anar’上好像有一期有他的专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