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拿起酒杯与他轻轻碰了一下,“好吧,你高兴就好。”
豪饮半杯冰酒后,时镜感觉口腔中充盈着甜甜的水果香气,又挤到闻声身边,仰着脸要接吻。
闻声俯身过来啄吻他几下,“新年快乐,时镜。”
时镜仰着脸笑得很开心,“闻教授新年快乐,我有压岁钱吗?”
“有,”闻声捏捏他柔软的脸颊,起身走去卧室,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红包。
时镜眼睛都直了,“真的有啊?”
“嗯。”闻声坐回来,放到时镜手中,“新年好。”
时镜嘴角的笑意根本控制不住,他搓搓手指满脸期待打开红包,里面全是崭新的钞票,估计是买烟花的时候去银行换的,厚厚一沓。
或许数钞票能带给人快乐的基因是刻在骨子里的,闻声没有打扰时镜的好兴致,边品着冰酒,边看时镜数钱。
崭新的粉钞光滑平整不太好数,时镜数到后面已经猜到数字了,但是数到最后一张时,还是笑得脸都僵了,时镜捏着红包倒了下,果然里面还有一点零钞,“8888,闻教授装的时候数了半天吧?”
闻声疑惑地看他一眼,“银行柜员有点钞机。”
时镜闻言又咯咯咯笑起来,一头扎进闻声怀里,“怎么办闻教授,我没有给你准备压岁钱诶。”
闻声低头吻他,“没关系,我已经不是需要压岁钱的年纪了。”
时镜大方地把手中压岁钱分给闻声一半,“来,我的分你一半,可不许说我小气。”
闻声头疼地捏住时镜鼻子,“8888分一半你觉得好听吗?”
时镜反应一下,笑得栽倒在沙发上。
闻声伸手将他捞起来,“都是你的,不用分给我。”
时镜只好将红包装好,藏进衣柜里,顺便找出自己很久前买的游戏机,打发时间和闻声守岁。
守岁到天亮的代价就是初一睡下午才起,并且脑袋昏昏沉沉十分不清醒。
两人躺在家里养精蓄锐,哪儿都没去。
初二闻声与同僚一起约好了去领导家拜年,临要出门,闻声再次询问时镜:“真的不要一起去吗?”
时镜再三犹豫,在闻声说出“他们也会带家属过去”时终于点头。
代价就是看到一群老师,时镜感觉小腿都要抽筋,坐在领导家的沙发上全程战战兢兢连水都只敢小口喝。
初三就快乐多了,柳玉宣邀请他俩与张馨一起去家里打麻将。
闻声与时镜是新手,两人坐一起。
张馨单独上桌,柳玉宣坐梁松青下家。
平时用不上,家里没有麻将机,打麻将只能手搓,刚搓了没两下,张馨就一脸无语地看着柳玉宣,“你老老实实洗麻将,手往牌上摸,别老往梁松青手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