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镜一脸纯洁,“在说烤红薯啊,闻教授以为呢?”
闻声抬手捂住时镜的眼睛,“少说点虎狼之词,修身养性。”
时镜不服,却挣不开他,急得乱蹬腿,“烤红薯哪里虎狼了,闻教授,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才会觉得别人色色的。”
闻声的床单换来换去都是深色,时镜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在床单上蹭来蹭去,俞发白得像触手生温的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闻声面不改色,揭开被子将时镜裹进去,“好了,睡觉时间到。”
时镜坚强地探出脑袋,“不可能,这才几点,离睡觉还远得很呢。”
闻声却已经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下,“晚安。”
时镜见他要关灯,立即可怜兮兮地说:“闻教授,我饿了。”
闻声动作一滞,下午时镜在食堂确实没吃多少东西,他只好挽起袖子,“想吃什么?”
“小馄饨。”
十几分钟后,时镜幸福地抱着碗吃酸辣小馄饨,看闻声将他的东西一件件摆在屋子里,像他一样一点点侵占闻声的空间,而闻声,甘之如饴。
证书
同居开始,闻声养成了一个习惯——
睡着睡着摸时镜一把,看看他有没有在偷玩手机。
对时镜来说,早睡是不可能早睡的,就算被闻声强按在床上盖好被子关了灯,也要等闻声睡着后爬起来再玩一个小时手机。
闻声睡觉很沉,一般不会醒,时镜可以放心大胆地玩够时间,然后抬起闻声的胳膊将自己挤进他怀里,再闭眼睡觉。
时镜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暴露,毕竟就算闻声睡得再沉,身边的人笑得像筛糠也很难不醒。
闻声被时镜抖醒后,时镜还沉浸在搞笑视频的余韵中,直到闻声说:“你在看什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时镜才发现闻声被自己吵醒了。
最后一丝顾虑也没了的时镜彻底忍不住,笑得捶床。
闻声无奈地叹口气,等时镜笑完,没收了他的手机,“好了已经很晚了,快睡吧。”
时镜乖乖躺好,“晚安。”
闻声还没睡着,时镜又抖起来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从这之后,闻教授打破维持两年的健康作息,将睡觉时间向后推移一小时,这一个小时用来给时镜玩手机。
但时镜显然并不是一个肯老实的,总是会一边看手机,一边捏闻声的手掌。
经过一段时间的规律作息,时镜总算能与闻声一起吃顿早饭。
等他洗漱完走出卫生间的时候,闻声的早饭也就端上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