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要她掏钱的时候,就感觉肉疼了。
周诚扑到丁蓉身边,“表姨,咱们可不能坐牢啊!先答应他吧!”他又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说:
“他毕竟是你亲生的,想从他手里掏钱,办法有的是,先稳住他,把这关过了再说以后!只要公司在,还愁挣不来钱?”
反正钱也不用他出,叫丁蓉花钱把时镜打发了才是要紧。
丁蓉咬着牙,左右不说一句话,时镜也不着急,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门
吴光豪眼观鼻鼻观心,让自己变成木头人。
这种豪门恩怨的戏码,真是百看不厌,如果他不用参演的话就更好了。
丁蓉咬紧后槽牙,神色晦涩不明,“我把钱给你,你去相亲。”
“把钱给我是应该的,不是你用来谈条件的筹码。”时镜星眸微沉,看着这时候还想着拿他换利益的丁蓉,感觉有些好笑。
他以前为什么,总幻想丁蓉是爱他的呢?
丁蓉早就用行动证明了,时镜是她争夺时天骏关注的工具,是离开时家后的取款机。
他们久不结束,时天骏总算拨冗端着酒杯过来。他与时镜这个大儿子相看两相厌,两人对视一眼,又错开眼神。
他半搂着丁蓉,“怎么了?”
丁蓉不敢让他知道自己那个珠宝公司有窟窿,只好低声和他说时镜谈对象的事。
时天骏皱了皱眉头,思忖片刻,“既然小镜你不喜欢潘冉,那就算了,过两天王复家刚好有宴会,我带你去见见王老板?”
王复这个名字在舌尖转了几圈,时镜总算想起是谁——
时天骏的生意伙伴,现年49岁,家里宴会是大孙子满月,前段时间儿媳妇还在公司订了一套生辰牌给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时镜嘴角抽动,时天骏可真是个人啊,狗都干不出来的事时天骏谈笑间就能干了。
他不搭话,只问丁蓉,“想通了吗?”
丁蓉听到时天骏的话早就想通了,只是痛痛快快把钱给时镜她心里气不顺,还想拿乔一番,“这银行休假了,公司会计人事都不在,我也给不了你。”
时镜扫她一眼,“这就不用你费心了。”说完,叫吴光豪取出拟好的合同,一式双份给丁蓉签字按手印。
等她签好字,时镜又检查一遍,这才小心装好,看向时天骏,“我以和你一个姓感到耻辱,你真是叫人感到恶心。”
丁蓉大怒,“怎么和你爸说话呢!你身上流着一半时家的血!”
时镜站起身理理自己衣摆,“放心,记着呢,等你们60了我会按照政府规定养老标准给你们付养老费用的。走了,以后互相拉黑,60岁以前别来找我。”
吴光豪起身对众人点头“告辞,祝各位用餐愉快。”跟在时镜身后离开。
眼看两人绕开沙发要向大门走去,“等等!午宴结束了再走!”
时镜刚回来就走,饭也不吃,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呢。
时镜脚步不停,“太恶心了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