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看到那一张张私处部位的照片时,她看也不好,不看也不好,只能强装镇定听着护土一边给她比划,一边给她说着病情。
一个瓶子又一个瓶子塞到了她的手里,她听着护土给她说什么什么药隔多久要涂一遍,哪个先哪个后,又什么什么东西要经常观察,怎么观察……
她听得脑子嗡嗡的。
回过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被塞满了各种各样的药。
护土都准备走了。
“等等!!这么复杂,我怎么记得住啊?!而且这么重要的事我做不来的,你们不是有护土吗?!为什么……”
护土为难地看了贺南周一眼。
王以沫瞬间懂了,转头就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矫情什么呢?!”
贺南周还是不说话。
“我又不是专业的,我万一没有做好……”
终于,“那也没事。”
王以沫低骂,“神经病吧!”
护土悄悄点头,他本来就是啊,这是神经科啊。
王以沫还想骂,又突然想到唐医生刚说过的不要再刺激他了。
见王以沫那样子,护土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王小姐,您也不要矫情了,送来的时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全貌不都看过了吗?”
王以沫,“……”妈的,又想吐了。
护土看了看表,“你现在就要把那个白管儿的给他涂了,半个小时后涂红管儿的,你不记得没事,随时问我,我也会提醒你。”
护土走了,病房里更尴尬了。
王以沫拿着烫手的山芋,坐到床边,想着护土倒是说得没错,她都捧着那玩意儿坐了那么久的车,现在还矫情什么呢?
然而,就在她准备去掀被子的时候,却发现被子被压得死死地,怎么都拽不开。
“你干嘛呢?”
贺南周仍然看着窗外,“我刚才是说,不用涂,那也没事。”
“贺大侠,你练的是贺氏掌法,不是葵花宝典。”
“……”
“都断成两截了还没事儿呢?你现在是缝起来的,你要不好好恢复,我告诉你,以后尿尿都费劲!”
王以沫拽被子,他不松手。
“怎么?这葵花宝典你非练不可了?!”别啊,这样贺老爷子会杀了她的!
他支支吾吾地说,“不、不是……你别看……很、很恐怖。”
“你现在知道恐怖了?!你当着我面自宫的时候不觉得恐怖吗?!”
“……”
“没恢复好,你以后尿尿前面一股后面一股不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