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得王以沫五味杂陈。
梁修和贺南周之间难道还有什么交易吗？
她完全没有听梁修提起过。
“所以贺大侠……会给我们澄清吗？”
“你想让我怎么澄清？”
“实话实说。”
贺南周掏出一根烟，楼恩立即为他点上。
“你说，我照办。”
“把我们的结婚、离婚协议所有条款……”
“我说了，这个我没有，你要去找贺老爷子。更何况这些条款根本不是最重要的，只要我们结了婚，你就要有契约精神，就要有责任感，也就要履行妻子该尽的职责。”
“你有尽过丈夫该尽的职责吗？！”
“没有，我可以道歉。”
王以沫气结，忍了忍摆手道，“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你就给大家说，我和梁修是在和你离婚之后才……”
“王以沫，事实是，我根本不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要我跟着你撒谎？”
“你那个时候也还没和梁修分手吧？！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和他……”
“我和梁修在一起过？呵，这是他的一面之词，你们两个骗子，谁知道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所以，你现在什么都不想承认了是吗？！你就是想让我和梁梁背这个黑锅了吗？！当初在秦飞传的时候，是你给我说要适当地和他传传绯闻的吧？！是你每次和他在一起时，都要叫上我的吧？！”
“不然这些照片，以及我和他的绯闻，又怎么可能出来呢？！”
王以沫有些激动，眼睛微微红了起来。
屋内的气氛也变得有点紧张。
楼恩见状，默默对张娇娇示意了一下。
这场闹剧，这个场景，他们这两个外人已经没有资格在这里观看了。
张娇娇和楼恩一前一后地出了房门，但他们也没有走远，就守在门外，各怀心思。
“要怪就怪我以前太傻了，我太听你的话了！你让我照顾梁修我就照顾他，你让我可以适当传点绯闻替你挡刀，我就替你挡。”
“还有这些合同，只有贺家有，我都没有保存！因为我当时就没想过会有今天！”
“我就没有想过堂堂贺家还会和我这样一个小角色过不去！我就没有想过你鼎鼎大名的贺大侠还会来算计我！我更没有想到我崇拜了这么久，为之付出了这么多的英雄、信仰，最后竟然……”
王以沫无力地坐下，抱着头，懊恼自已年轻时又傻又天真。
“是啊。”贺南周看起来也有一丝疲惫，他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头顶刺目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