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束你不能跟什么鼓手聊天吗?”
“才没有……”
沈清央嘟囔:“你怎么还记得。”
取餐台号码声响起,提示他们的餐好了。
徐行知过去取餐。
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着眼前身形气质出众的男人,一边打包一边搭话:“你们感情真好。”
她开深夜餐厅,多见失意者独身前来,少见专门陪女朋友来买的,且看那姑娘穿着,明显是从家里出来的。
徐行知接过打包袋,颔首淡笑。
他回身找沈清央,见她已不在原处,而是蹲在地上跟另一个等餐的姑娘聊了起来。
那姑娘自己出来的,牵了只毛色雪白的萨摩耶。
“它很乖的。”姑娘热情邀请,“要不要摸摸?”
沈清央说:“不了,我担心我老公过敏。”
“那好可惜。”
她弯唇笑:“还好,他更重要。”
徐行知走近,俯身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养萨摩耶的姑娘顺着阴影抬头,眼里忍不住掠过一丝惊艳。
沈清央挥手和她说再见。
走出面馆,夜晚冷风迎面而来。
沈清央把脸缩到围巾里。
走了没两步,徐行知忽然停下,把她打横抱起来。
突如其来的悬空,沈清央心一跳,胳膊搂上去。
她疑惑看他。
“抱你回去好不好?”
沈清央歪头看了徐行知一会儿,“胳膊会酸吗?”
徐行知唇角微仰,慢悠悠说:“你亲哥哥一下就不会。”
◎不想睡的话我们做点别的◎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次日上午十点,沈清央被搬家公司的电话吵醒。
她迷迷糊糊摸到电话接起来,对方说什么都回答“嗯”,好不容易挂了电话,拿被子盖住脸,又眯了一会儿。
几分钟后,一鼓作气起床洗漱。
镜子里白嫩皮肤上错落遍布着红痕。
沈清央用毛巾擦脸,慢半拍回忆起昨晚的事,许多都记不太清,只记得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以及,徐行知大半夜陪她去买夜宵。
拜醒酒汤和那碗面的功劳,宿醉醒来并没有头痛。沈清央从床尾捡起衣服换上,到客厅时遇见徐行知从储藏室出来。
“醒了。”他走过来,自然而然碰了碰她的脸,“吃早饭吗?”
沈清央点点头。
她坐到大理石岛台前,边喝温好的牛奶边看徐行知洗手煮馄饨。
不过几分钟,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出锅。
端到她面前,徐行知说:“吃完回家收拾东西搬家。”
沈清央被呛了下,但木已成舟。她点点头:“搬家公司刚才也给我打电话了。”
“你约搬家公司了?”徐行知笑了下,“你知道搬到哪儿吗?”
“不是这里吗?”还能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