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少得可怜的几件衣服里又翻了翻,拿起了一条红裙子。
江伊林举起裙子,在镜前b对了一下。
看一会,她松开一边裙子,抬手0了0自己的脸颊。
昨天被哥哥亲过的地方,红红的。
……
小姑娘把脸埋进裙子里,r0u吧几下。
低低地笑起来。
傍晚,乌云稀疏,昏暗的夜幕沉沉落下。
车子在别墅外停了一会,还未熄灯。
梁宽坐在驾驶座上解了安全带,将车内梳妆镜掰了下来,盯着镜子左右转头。
副驾驶的座位上摆了一盒包装jg美的巧克力
一支红玫瑰cha在金丝缎带中间。
走到大门前,男人顺便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车灯的光打照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开门进屋了。
男人在大厅中间站定,看了看手表。
不到一分钟,一抹俏皮的红se飞身下楼。
“哥哥!”
江伊林跑到他面前仰起头,笑得兴奋极了。
低宽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肌肤,微微起伏着。
褐se的长卷发披落在x前。
清雅的花香扑鼻。
梁宽站定在原地,看着她飞奔向自己,心跳得骤快。
僵y的手臂被她轻轻地挽起。
脸上的热度也霎时过渡到了手上
“走吧!”
小姑娘指着敞开的大门,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句。
梁宽低头扣紧她的小手,正要走时——
另一个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阿宽,要出去吗?”
江卓恒看着准备出门的两人,有些疑惑。
“是伊林吧,我来接你过去。东西收拾好了吗,要不要帮忙?”
接着,他又转向江伊林,客气地问道。
男人的袖子被拉紧了。
小姑娘踮起脚,在梁宽耳边小声道:
“你有客人啊?”
这时,梁宽才想起那天下午接到的电话,
他浑身像被冷水浇透了一般,心头一阵紧绷。
“他……”
“他是江卓恒。”
梁宽顿了一下,转头向着小姑娘,声音有些嘶哑。
然后,就被她挣开了手。
袖子也松了。
江伊林呆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晚上下起了大雨,闷雷声阵阵。
桌上的酒瓶空了两只,玻璃杯里的冰块还没融化,马上又倒了新酒进来。
又是一饮而尽。
金丝缎带被扔在地上,漂亮的包装纸碎成了一地的纸片。
梁宽坐在沙发上垂着头,将盒子里的巧克力一颗颗抠出来塞到嘴里。通红的脖子上青筋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