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位兄弟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直到今天凌晨才将消息送出,外围的影密卫得到了赵构的死讯之后,更是不敢
耽搁,当即便送绝密电报将消息传了回来。”
戴宗说完,养心殿内却是一片安静,众人都是沉默不语,王伦便敲了敲桌案,咳嗽了一声,说道:“怎么都不说话了,现在赵构已经死了,说说吧,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还是那句话。”公孙胜第一个站了起来,说道:“赵构已经死了,不管他是怎么死的,反正是死了。
而且就是被方腊给害死的,这回方腊可是黄泥掉在了裤裆里,不是那啥也是那啥了,就算方腊浑身是嘴,现在他也说不清了,而我们就应该以此为名,立即出兵南下,征讨国贼方腊。”
“没错。”吴用也起身说道:“赵构之死,方腊绝对有洗脱不掉的嫌疑,这笔账终究都要算到他的头上。
而我们正应就此起事,广檄文,历数方腊强逼先皇退位,伪造禅让诏书,暗害先皇于流求,戕害江南百姓等诸般大恶,号召天下有识之士,吊民伐罪,共讨窃国之贼。”
王伦转头看向卢俊义、柴进、耶律梁材以及赵云、武松、李纲、张叔夜等人,卢俊义等人都是点头,王伦也是不再犹豫,猛地一拍桌案,起身说道:“既是如此,就事不宜迟,今日便布讨逆檄文,通电全国,举兵南下,征伐国贼方腊。”
卢俊义等人全部起身领命,吴用当即便要去书写檄文,偏在这时,又有一人闯进了养心殿,一张瘦脸上尽是焦急之色,
却正是时迁来了。
时迁冲进殿中,还未等王伦开口问他,便已是大声喊道:“方腊抢先动手了,东起海外诸岛,西至川雪边境,再到中南半岛,乃至长江两岸,大方军全线出击,同时对我军防线展开攻击。”
王伦与卢俊义等人互视一眼,心中都已明白,赵构一死,方腊便知道大梁肯定会以此为由征伐大方,所以方腊干脆提早一步出兵,抢占先机,争取战争的主动权,为今后与大梁的对抗争得先优势。
“战况如何?”卢俊义知道虽然大梁的各处防线早有准备,时刻都在提防大方的突袭,但大方的实力太强,战事一开,胜负殊为难料,便急急问道:“我军防线是否稳固,将各处军情细细报来。”
“是。”时迁整理了一下手中厚厚的一叠军报电文,说道:“在南部边境上与大方军接触的我大梁各大兵团,均不同程度地受到了大方军的攻击,战况都是十分激烈。
其中尤以东州和中南战区两处形势最为严峻,中南战区鲁石兵团跨境作战,翻越诺开山脉借道大理国,并与大理国军组成联军,布设防线于大理国东部边境。
此次大方军动突袭,主攻的方向便是负责南部防线的大理军,大理军队准备不足仓促应战,结果一战就被大方军击溃,南部防线失守,让大方军得以长驱直入,突进大理国境内二百余里。
大理军溃退,使得负责北
部防线的鲁石兵团东北南三面便全部暴露在大方军的攻击范围之内,智深大师和石秀都督为防兵团陷入到大方军的包围之中,便决定立即后撤,放弃了大其力城,退守景栋,同时接应溃退的大理军,利用景栋的地理优势重置防线,寻机再与大方军交战。”
卢俊义点了点头,走到养心殿正中,在这里摆放着七个巨大的沙盘,对应着大梁七大兵团与大方军对峙的七个区域,此时卢俊义面前的这个沙盘,显示的就是在中南半岛上鲁石兵团与大方军的敌我态势。
“想不到刘光世这个长腿将军还挺能打的。”王伦与柴进等人也走了过来,柴进便道:“竟然能一战便将大理军击溃,看来我们之前还真是有些小瞧他了。”
“不必担心。”王伦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刘光世长腿将军之名,绝非是浪得虚名,向来只能打顺风仗,只要稍遇挫折,便会立即敲响退堂鼓。
中南初战,虽然因为大理军配合不力,致使我军暂时后撤,但相信以智深大师和石秀之能,再加鲁石兵团皆是百战精兵,必能顶住刘光世的下一次进攻。
只要鲁石兵团能扼守住景栋各处要冲,使刘光世不得寸进,用不了多长时间,刘光世必然撤军,也定会再次上演长腿将军的英雄本色,到那时自然也就是鲁石兵团起反击之日。”
柴进等人都是点头,但王伦却已不再纠结于中南
半岛,而是将目光转向了东州江淮之地与大方交界的沙盘,问道:“林董兵团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