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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在五代十国那个时期,这名青年男子的穿越却因为一次地震而出现了意外,虽然不知道这名青年男子的最终结局如何,但从最后的影像中那青年男子脸上惊慌的表情来看,只怕是后果堪忧,看来玩穿越这个活儿的危险系数还是蛮高的。
王伦看了一眼方秀儿,从方秀儿的眼神中,王伦知道她应该与自己想的一样。
“诸位都应该看到了吧。”录像结束,黄裳将时间机器停下,又叹了口气道:“这位青年人的最后一次穿越出现了意外,而且从此之后便再也没有进行过穿越,说明这台时间机器很有可能因为那次地震而受到损伤,出现了故障。”
方秀儿却疑惑地道:“可是我来到这里之后,这台时间机器仍能运转,我还进行了数次传送,而且前辈在我之前不也进行过测试吗,那就说明这台时间机器还具备传送的功能。
是不是那次地震只是引起了一次偶的故障,等时间机器与能量源重新建立联系之后,功能便恢复了呢?”
“方姑娘说得有道理。”黄裳微微一笑道:“之前贫道也如方姑娘这般想,当时贫道的几次传送测试都成功了,贫道便信心大增,随即就开始传送活物,然而在传送一只猫的时候,却出现了意外。
那次也是时间机器忽然出现了故障,不过不是能源被切断,而是这机器停不下来了,正在贫道查找原因的时候,
却突然看见已经被传送到那边石室之中的那只猫正在慢慢地变得透明,直至消失不见。
后来时间机器恢复了正常,但贫道却有些疑惑不解,那只猫为什么会消失,为了解开这个疑团,贫道便又进行了数次测试,但每次的测试结果都是一样,不论被传送的是物品还是动物,最终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当时贫道就已经意识到可能是这台机器出了问题,而为了验证这个推论是否正确,贫道就决定做一次冒险,便将一条狗传送了过去,然后贫道自己也进入到时间机器里面,再用一条绳索将那条狗拉了回来。”
王伦等人无不大惊,虽然现在黄裳安然无恙地站在众人面前,但想到那些在黑洞中消失不见的物品和动物,仍是让人感觉心有余悸,后怕不已。
“这也太过冒险了!”王伦更是关切地道:“前辈可曾受了伤?”
“确实好险!”黄裳也是吐了口气,苦笑道:“那次的经历真是令人终身难忘,贫道进入到运转中的时间机器以后,便立即感觉到了一股强劲无比的吸力,要将贫道拉入到那个黑洞之中。
贫道尽力让自己站稳,同时拉动事先已经系在那条狗身上的绳索,想将那条狗拉回来,但贫道还是低估了这机器出的力量,绳索回收时遇到的阻力之强实是贫道平生仅见。
幸好贫道的这条绳索也是一件世间罕见的宝物,没有中途断折,终
是让贫道将那条狗拉回到了这边,随后贫道便立即停下了这机器,但那时贫道也是耗尽了气力,瘫倒在地再也动弹不得。”
王伦等人听得面面相觑,都知道虽然黄裳说得轻描淡写,他将那条狗拉回来所用的时间肯定也不会太长,但就是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竟然能让黄裳这般的高手累得脱了力,可见当时的情形是何等的危急与凶险。
或许也只有像黄裳这样达到绝顶之境的高人,才能凭借着惊世的武功以及强到极致的毅力硬撑了过来,要是换做旁人,只怕早就被吸到那黑洞之中,消逝得无影无踪了。
众人听得胆颤心惊,但黄裳却一笑了之,又道:“等贫道恢复了气力之后,便去看那条狗,却立即现那条狗的情形不对,原本是欢蹦乱跳的一条狗,现在竟似傻了一般,只知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喘气。
等贫道再仔细查看之后,便现那条狗已经五感尽失,眼不能见,耳不能闻,也不出任何声音,更是不吃不喝,结果没过几日,就生生饿死了。”
“死了!”黄裳的话还未说完,方秀儿就已经惊得用手捂住了嘴巴,眼中更是流下泪来,喃喃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王伦叹了口气,将方秀儿揽在怀里,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我这不是连根毛都没掉吗。”
王伦又向黄裳拱手行礼,说道:“还要多谢前辈刚才
出手相救,更将这其中的凶险告之,才免得晚辈们不知天高地厚,闯下大祸。”
“梁王殿下不必谢我。”黄裳笑道:“殿下才德过人,自然是逢凶化吉,无往不利。”
黄裳说完却走到那个钟形传送保护装置旁边,看了几眼之后,又用手敲了两下,便走了回来,对方秀儿道:“方姑娘,之前这口大钟并不在这里,想来应是方姑娘带来的吧,只是不知这物有何用?”
方秀儿眉头一挑,从王伦怀中出来,低声说道:“我担心这时间机器运转时产生的能量会伤害到被传送的人,我便制造了这样一个保护装置,而人进入到这个保护装置之后,在传送的过程中,就可以隔绝外界的能量和射线。”
黄裳眉头微皱,看着方秀儿道:“贫道承认方姑娘所说的确有一些道理,但贫道如果猜得不错的话,方姑娘的这个保护装置应该是用含有重铅的合金浇筑而成的。
而在这石室之中有那位穿越而来的青年人留下的一些书籍与记录,贫道无事之时便经常翻阅,记得其中一篇记录中有载,用铅可以隔绝时间机器的传送能量,而且铅本身也无法被传送。
如此说来方姑娘若是用铅来做这保护装置,且这装置又被做得这般严密,只怕在传送之时却会适得其反,在这个保护装置之中的人根本就不会被传送走。”
方秀儿面色一红,说道:“晚辈来到这里的时日
尚短,很多书籍未及翻阅,并没有看到前辈所说的那篇记录,另外也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
“不妨事,无所谓。”王伦哈哈大笑着过来,又拍了拍方秀儿的肩膀说道:“这样岂不更好,若不是有这装置保护,说不定你就真的被吸进那个黑洞里去了,有了这个保护装置在,反倒是救了你自己一命。”
方秀儿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王伦一眼,却并没有说话,黄裳看了看王伦与方秀儿,只是轻轻一笑,也不再说话。
王伦却又转向黄裳问道:“刚才我听公孙一清称呼前辈为老师,前辈是已经加入了天师道吗?”
“贫道闲云野鹤一只,有哪个道门肯收。”黄裳哈哈一笑道:“贫道在此隐居之后,已然是无事一身轻,又因为喜爱道家学说,就自己披上了道袍,由此也便成了道士,不过却无门无派,只是个野道士罢了。
至于说到公孙小友,与贫道倒是颇有缘分,当时贫道在这里潜居也有多年,自觉道学已有小成,便忽地心血来潮想要出去走走,不想却遇上了昔日的仇家。
一场恶战之后,虽是将诸多顽寇尽数诛灭,但贫道却也身负重伤,眼见性命堪忧之时,幸得公孙小友途经,将贫道救起,说起来公孙小友还是贫道的救命恩人呢。”
“老师言重了。”公孙胜连忙上前一步,向黄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才道:“是弟子有幸得遇老师,蒙
老师指点迷津,才终于得以突破桎梏,领悟到了全新的境界,要说恩情,弟子对老师才是感激不尽。”
“你这牛鼻子也有被卡脖子的时候!”王伦一听顿时大为兴奋,便道:“快说说,你是怎么被卡住的,让我们也高兴高兴!”
林冲等人见王伦贬损公孙胜,都是哈哈大笑,公孙胜白了王伦一眼,但仍是说道:“当年老师结束隐居重入凡尘之中游走,又到了江南之地,却现白莲教在经过上次与官府对抗得胜之后,已是变得越加的猖狂。
白莲教教徒在江南横行霸道,祸害乡民,无恶不作,更是妖言惑众,鼓动百姓闹事,官军虽也屡次进剿,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老师气愤不过,更是要为江南百姓除此祸害,便只身独闯白莲教总坛,并向当时的白莲教教主出战书,言明要与其单挑决战,可笑那白莲教主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武功高强,就应下了战书。
但那白莲教主却不知老师经过数年潜修,精研道家典藏武学,武功早已大成,已是当世绝顶高手,结果交手之后不及十合,那白莲教主便败在了老师手下。
其实老师的本意也并不想将那白莲教主怎样,只是想在将其击败之后,劝其弃恶向善,约束教众,善待百姓,不要再做蛊惑乡民对抗官府之事。
但那白莲教主却恬不知耻,战败之后竟然恼羞成怒,当即招呼教中高手一拥而上
围攻老师,想将老师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