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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安排好了山上的诸般事宜,交待诸事皆由史进、朱武与一众头领协商而决,又特意嘱咐岳飞三兄弟不要参与梁山事务,只在小王庄闭门读书,便是王贵也只让他待在小王庄陪着岳飞。
等到与萍儿出行之时,却已是五月中旬,临行之前王伦也曾问过萍儿想要去哪里游玩,萍儿一切皆随王伦,之前已经跟着王伦走过不少方,此次自然也是听王伦安排。
王伦便问萍儿可否想到东京一游,萍儿没有去过东京,却也知道东京乃是当今下第一繁华之,自然想去,当下点头称好。
王伦便与萍儿携手下山,此时身边一个闲人也无,再无阻碍,自然是心情舒畅,尽情甜蜜,二人又无事在身,只是游山玩水,四处闲逛,一路迤逦而行,只想这样的日子永远不要结束才好。
这一日已是到了东京,只是色已晚,城门早关,进不得城,王伦与萍儿就在城外寻了一家客栈住下,用过了晚饭,二人便信步出来观赏夜景。
王伦与萍儿在汴梁城外四处游览,但见虽是城外,却依然繁华如锦,人烟如织,四处灯火通明,胜似白日,而在灯火掩映之下,东京汴梁城高大巍峨,城宽池阔,越显得气势恢宏。
王伦与萍儿闲走了半,萍儿已是有些累了,二人便回到客栈休息,正睡到半夜,王伦却忽然听到有猫行鼠噬之声。
王伦多年从军,相来机警,早已练成睡觉都要留一只耳朵值班的本事,当即听出声音不对。
王伦便轻轻触醒萍儿,萍儿最是个机灵之人,当下已明王伦之意,便与王伦一样微闭着双眼,控制呼吸,一如沉睡之人。
王伦潜运乾坤混元功,将意念散出去,在暗中细细观察,只不过片刻功夫,便已察觉出屋外房檐之上倒挂着一人,只是那人的呼吸极是轻弱,若不是王伦的乾坤混元功已经突破到了第八层,已达穷纤入微、秋毫毕现的境界,还真是难以现。
王伦心中暗笑,不知是哪个不知死的小贼,竟然盯上了自己,待等一会儿擒住这厮,定要好好惩戒一番。
而房外那贼却也甚是机警,刚才出的猫行鼠噬之声,只是在试探房中之人是否睡熟,又等了一刻,似是确定房内之人已经睡沉,才轻轻推开纱窗,跃进房来。
这贼的身形手法皆是极为高明,推窗进房飘身落,竟是毫无声息,王伦在心中也是暗赞这厮的本事当真高强,这等身手已足可步入当今一流高手的境界,尤其是这轻身功夫,便是自己怕也有所不及。
那贼似乎对房中的布置甚是熟悉,行动之间不见任何滞涩,显然是事前就已经探查过了,进屋后便直奔王伦放置包裹之处而去,随手便将王伦的背包提起。
王伦见那贼已经动手,便开口说道:“这位兄弟好俊的身手。”
那贼一听王伦说话,便知已经被人堪破了行迹,当下也不说话,身形一闪,已是手提背包倒窜出窗,足尖在窗棱上轻轻一点,便即飘然跃上房顶。
“好轻功!”王伦赞了一声,随即从床上一跃而起,落之时已是穿上了靴子,又随手抓起一件外套,便纵身跃出窗外,又伸手在窗楣上一搭,翻身跃上房顶,身在空中就已将外套穿好。
王伦跃上房顶,只见那贼已经跑出老远,身法之快当真世所罕见,王伦暗运乾坤混元功,展开流星身法,力急追,这一力直如流星赶月,迅如闪电。
前面那贼已知有人追来,便回头看了一眼,不想王伦身法竟然如此之快,也是吓了一跳,哎呀一声,当即足下力,向前急奔,度立时又快了许多。
王伦在后面看得也是暗暗心惊,心想这人身法之快,似是竟然不在那神行太保戴宗之下。
那贼跑得飞快,王伦却也不由起了争胜之心,想要验证一下自己突破乾坤混元功第八层之后的功力到底如何,当下也不说话,只是全力猛追。
王伦与那贼都不说话,只是力疾行,二人便在这汴梁城外的街市之上,飞檐走壁,窜高伏低,你追我赶。
王伦一路狂追,虽未赶上,但也没被落下多远,等再数个起落间,二人已是到了汴梁城的城墙之下。
眼看那贼已经跑到了城墙下,但却并未拐弯,而是直向着城墙跑去。
王伦跟在后面,暗想这贼难道还要爬上城去不成,要知这汴梁城的城墙足有三丈多高,要是按照米数换算,当在十米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