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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听过这些关于昆仑奴的传说,也知道那极西之其实就是后世现代的非洲,昆仑奴便是非洲当的黑人,只因为非洲有些区的文明展相对落后,武力不强,所以自古以来便屡受外族欺压。
而非洲的黑人土著更是被当作奴隶贩卖到世界各,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千年,就算是到了二十一世纪这个倡导人人平等的现代社会,黑人仍然饱受种族歧视的困扰,社会位在世界各色人种当中也是最为低下。
不过现在看来,这阿奇应当便是昆仑奴无疑了,也定是被人贩子从非洲捉了来,一路辗转,最后被弄到了辽国,又进了少年营,这阿奇的身世也是当真可怜。
王伦等人离了校场,一路边走边说些闲话,王伦却忽想起了什么,便问王英道:“四弟,你这清风山近两年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了些名气,但我怎么听说你们这名声可是不大好啊。
江湖传言说自从你们占了这清风山之后,尽是做些打家劫舍、欺男霸女的恶事,这周围百姓深受你等之害,今你跟我说实话,可有此事?”
“大哥!”王英顿时急了,高声辩解道:“你听哪个没屁眼儿的胡说,我们虽然身入绿林,占山为王,但一应吃穿用度可都是自给自足,我们这山上也种着几百亩田,山中也尽有飞禽走兽,足够我等过活。
我们虽然也是偶尔下山做些拦路打劫之事,但截的也都是些返乡的贪官污吏以及为富不仁的家伙,我可从来没做过欺男霸女的坏事儿。”
说到欺男霸女之时,燕顺、郑寿却都看向王英,眼神之中无不透着古怪。
而王英见燕顺二人不是好眼神看着自己,立时大为不满,色厉内荏道:“你们看我干什么,这些事我可没做过。”
小舞却已经看出苗头不对,便笑道:“四哥,我看你还是老实交代得好。”
王英看了看王伦,见王伦沉着脸不说话,心中顿时没底,终是咽了口唾沫,陪笑道:“大哥,我错了,我说实话,但是大哥你要信我,我就干过一次,真的只有一次。”
“真的就这一次,而且还是个误会。”王英见王伦还是不说话,只得继续交代道:“就是一年多前有一个返乡的贪官从这路过,我们探听清楚了,这厮在任时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这等贪官岂能放过,我们便将他劫了。
谁知道这厮甚是无用,我们还未怎样,他自己倒先吓死了,我们劫了财物之后,便将其他人都放走了,只是在他的家眷里有一个小娘们,长得甚是美艳,我当时便动了色心,将那小娘们抢上山给睡了。
但后来我才知道,这小娘们根本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本就是个青楼里的窑姐儿,是那贪官买来准备带回去玩乐的,而且我也没将她怎样,还给了她钱,让她回家去了,大哥,我真的只干了这一次,以后就再也没干过了。”
王伦看着王英着急解释的样子,实在狠不下心来再说他什么,便道:“四弟,男子汉大丈夫活于这之间,要爱惜自己的名声,如若自己的名声坏了,将来你又拿什么服众,哎!过去的事就算了吧,以后不要再做就是了。”
王英见王伦已经信了自己的话,没有再说什么重话,也是长出一口气,伸了伸舌头,连声称是,更是诅咒誓从今往后再不会作恶,立志保境安民,守护这一方百姓平安。
王伦勉励了几句,此事也算就此作罢。
王伦本要早点儿回梁山,但王英、燕顺、郑寿苦劝相留,定要让王伦等人再多住些日子,王伦、小舞与王英兄妹之间久别重逢,心中也着实不愿分离。
但大队人马在此,终是太过不便,王伦便让欧鹏和吕方、郭盛三人率队先回梁山,萧让、金大坚、侯健、薛永、安道全等人也一同随队回去,此距梁山已经不远,路上也不会出什么意外。
现在王伦的三枚梁山令均已派出,王伦便手写了一封书信,交由欧鹏带着,作为众人上梁山的信物。
周侗、姚秀静、小舞、萍儿、赵云、小虎则与王伦继续留在清风山。
王伦等人自此便在清风山住了下来,回梁山的日子一拖再拖,直至又住了数日之后,方才起身回山。
王伦是二月初二下的梁山,如今回来却已是七月底了,算算时日已经有半年的时间,在这半年当中也是生了诸多事情。
自从离了梁山之后,王伦与小舞、萍儿几人赴河南、奔陕西、下江南,走过了将近半个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