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冯石匠这边谈好了价格,直接让刘副村长带着他们动工了,魏昭君也给了中人一笔不错的介绍费。
这时翠英带着二柱走了过来,二柱扭扭捏捏的不肯上前,翠英恨铁不成钢的推了他好几把,“你婶子又不是外人,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扭扭捏捏的,哪有男子汉的样子。”
二柱像是被激怒了一样,双拳紧握,闭着眼睛走到魏昭君面前,像是打开了机关炮一样开始突突的往外冒,“婶子,我有件事不得不说,我觉得你要建码头这个决定是非常正确的,但是也不能不做其他的准备,我会木匠活儿,如果你给我机会的话,我可以做一些造型别致的小木舟,因为我上次接待的那波人,他们多次想乘船出海钓鱼、捕捞海鲜之类的,都没有实现,所以为了咱们岛能发展的更好,我想做点儿木舟。。。可以吗?”
最后三个字像是解脱了一样,整个人处于脱力的状态,仿佛终于把在心里隐藏了好久的事儿吐露出来,重获新生的感觉。
翠英上前一步打了他后脑勺一下,“你这个家伙话说这么快,像连珠炮一样,你婶子能听清楚吗!”
魏昭君淡淡的笑了笑,“翠英啊,我听清楚了。二柱的想法不错,年轻人就是应该敢想敢做才好,他的提议啊我同意了,你自行去村子里找会木工活的人,到时候伐木也好,拨款也好,直接来找我就行。”
“耶!婶子可真是个好人,怪不得你是村长呢,比我娘可强多了,我娘整天只知道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在大事方面什么都不知道。”
“不许这么说你娘亲,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和不擅长的东西,我确实是擅长处理大的方面,剩下小的方面全靠你娘查漏补缺,要不然咱们村子早就成了一盘散沙了。”魏昭君忍不住教育他。
二柱看了看自家娘亲,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确实过分了,索性低了低头,“对不起,娘。”
“嗨,你是我儿子,我还能真怪你,以后可不许诋毁娘了,你要能当上这个副村长可是凭的真本事,你真以为是你爹那种溜须拍马当上的。”提起来自家老头子就生气,还好那家伙已经死好久,而自己也搬到了别的地方,不然非得把他从坟里挖出来鞭尸不可。
要不是当初他的古板和固执,也不至于让村子遭这么大的灾难,自己的儿子,儿媳妇,孙子也不至于惨死。
真是越想越生气。
“二柱,你先走吧,我有事儿要跟你娘商量。”接下来要说的事儿就是大事儿了,小孩子不方便在场。
二柱是个懂事的孩子,并没有多留的想法,立刻作揖告辞了。
“你是要和我谈岛的归属权吧?”
魏昭君一下子就惊了,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了,“你怎么这么细心,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全知道了。”
翠英被她夸的笑了,“你不都说了吗,查漏补缺方面全靠我,我要是不能好好的查漏补缺,可不是愧当了这个副村长。”
两人现在说说笑笑,完全就像亲姐妹一样,甚至比亲姐妹还要亲,相处久了不仅没有矛盾,全都是感情。
“你是怎么想的?”魏昭君先说了自己的想法,“虽然咱们落户到这个海岛上,可这个海岛仍属于无主无名的海岛,现在咱们把它改成了度假岛,来的人越来越多,咱们赚的钱也越来越多。迟早会被人发现的,若是被有心之人借机利用,跟咱们争夺岛的归属权,咱们还真不一定能赢。”
翠英点点头,“你说的正是我心中所想,与其将来那么多的麻烦,还不如现在趁着没有名气,多花点儿钱把岛买下来。过到自己的名下,才能踏踏实实的赚钱,就是不知道这海岛要多少钱,咱们的储蓄够不够?”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之前带着村民们掏太守府,还剩不少的金银,别说这个海岛了,就是把周围一片海岛买下来,估计都没有问题。就怕县令狮子大开口,要的价太高了就不划算了。”魏昭君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恐惧。
“不如这样,你家老三最擅长人际交往了,而且他最近和酒楼有生意往来,关系处的也不错。酒楼的老板听说背后势力挺大,不如让你家老三和酒楼的老板套套近乎,然后借助他的本事,搭上县令的线,到时候九族饭饱间,没准儿咱们就买下了这座海岛。”翠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魏昭君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就这么办,还请我们副村长拨点儿款给老三,让他请请客喝喝酒。”
“哟,我们大村长都发话了,我还能不同意?你直接回去和老三说吧,让他来找我,这笔资金从娱乐经费里出。”
魏昭君和翠英负责的方面不同,魏昭君拿着大头的经费支出,比如修个码头啊,建木舟啊之类;而翠英拿着娱乐经费出支,比如增加KTV啊,足浴,按摩啊,这类小的支出,两人各司其职,处理的井井有条。
至于喜凤,她可是村里的妇女主任,主管一切后勤保障工作,文武学堂,妇女们的生病检查,乃至家长里短,谁受了委屈了,她都是要管的,可得人心了。
最近遇到了令她烦恼的事儿,花娘总是来找她帮忙解决和魏立春的感情问题,一天跑个7、8趟,把她烦的不行。
魏立春和花娘三天一小吵,5天一大吵,隔个10天半拉月的还得闹一次和离,喜凤恨不得他们直接和离了,也省的没事儿来折磨自己,本来自己的工作就很繁忙,现在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自家大孙了,还有天天跑去给花娘看孩子,真是遭大孽了。
没办法呀,谁叫魏立春和花娘也属于岛上的村民呢,有了家庭矛盾她就得管呀,不管的话被他们两个人搞出去说闲话,那估计在村里的名声就不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