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上来了?”狐狸未成精还没找到巫灵,巫灵却先发现了他。
“我……苦练轻功……”狐狸未成精趴在地上,喘得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狗。
“苦练……轻功?练你那阿基米德飘?”从巫灵的表情能看出来,他也认为阿基米德飘压根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那我说锻炼身体你信吗?”狐狸未成精无意义的问。
“我说我原谅你一生放荡不羁智商低你信吗?”巫灵反问。
狐狸未成精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泪流满面。
“你那种衣服的耐久大概是300,挨揍拉扯洗衣服都会增加磨损度,正常使用寿命是三个月。但是过于肮脏或者撕裂都会造成衣服耐久骤减,搞不好会自动破损消失。如果你真的打算果奔回庆州,请装作不认识我。”巫灵冷静的提醒道。
狐狸未成精嗖一声从地上跳起来。
巫灵也没再追问他的来意,就这么站着,淋着雨。
巫灵的打扮一向很简洁干练,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只有那张惹眼的华丽长弓就像翅翼一样铺在背后,嘴角眼梢都微微上翘,就好像总是含着戏谑般的骄傲,搭配上右眼角那颗泪痣,雨水一层层落下,被慢慢染湿的头发贴着脸颊,就像云朵托着一团水汽,遮蔽了他极力想掩饰的寂寥无奈。
也许是这场雨带来的错觉,狐狸未成精瞬间看傻了。
这种与他性别完全不符的标准美女狐狸脸居然很适合他,也适合这场雨。
看着那么美,触着那么空,感觉那么痛。
各种文艺范各种小清新各种秒杀。
他一直记得那么一句话: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快乐在于对某种事物的追求,而不在于把它追到手。”狐狸未成精试图开解他。
白衣情人无数,巫灵单身至今,想必他对花信子那是真爱啊。
“那你试过在雨夜追赶最后一班公交车而没追到的那种快乐吗?”巫灵诚实的回答。
“不要无意义的挤兑我,你看不出我在安慰你吗?”狐狸未成精迎风流着宽面条泪,“我只是想说,无论发生什么事,兄弟我都挺你。”
“谢了。”巫灵愣了愣:“不过我身上发生了什么需要安慰的事吗?”
狐狸未成精愣了愣:“你顶着雨冲到这里来摆pose,不是情伤吗?”
“我只是在等雨停,下雨之后祭天台上会长出赤血芝,我顺便摘点帮余情配药。哪门子的情伤值得我淋雨?”巫灵奇怪的问。
“花信子。”
“哦,小小告诉你的?”巫灵居然还是很平静,“她只告诉你白衣是我徒弟,却没有说花信子也是我徒弟吧。”
“神马?”这绝b是峰回路转的神发展啊!
“花信子本来打算和我在一起,是白衣硬抢的。白衣的个性你也见识到了,他全心投入的时候很彻底很疯狂,但是他对一个女人的兴趣最多维持一个月,对花信子也是一样。花信子幡然悔悟决定回到我身边,然后就出现了我跟白衣抢老婆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