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至于吗？”
张帆好想上手打他一顿：“我气得晚饭都没吃，你还消遣我？”
“哦……行！请你吃牛肉面，吃完再说！”
“面可以吃，事儿不说！”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酒店，张帆开着她的小车，带着陆扬，去了户部港旁边的面馆。
真正的吃货，是不会去那种名声吹出来的地方。
眼睛一扫，哪里客人多，去那家，八九不离十，错不了！
牛肉面，其实牛肉并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汤汁！
浓香四溢的汤汁，是整碗面的灵魂。
大骨熬汤，小火炖肉，各种香料和肉香交织，汇成一锅浓汤。
入口咸香，回味之中有牛肉的味道。
江城的面馆，面条的种类有很多种选择。有米粉类，绿豆粉类，碱面和手工面。
张帆喜欢吃米粉，而且是宽米粉。
宽米粉有两种，一种是一指宽的，纯米粉。一种是两指宽的，有些像吃火锅用的那种。
一指宽的这种好吃，容易入味儿。
在滚开的水里烫上几秒后捞出，沥干倒入盛好的牛肉卤汤里，再浇上牛肉或者牛杂的臊子。
一碗香气四溢的牛肉宽粉，在老板熟练的操作下，不出三十秒，便送到了张帆的手上。
看上去并不算多干净的小店里，却坐满了人。
没有座位，老板随手朝墙角指了指，有一摞塑料凳子。
于是，张帆穿着高定，跟陆扬两个人，坐在花坛边，弯腰吃着牛肉面。
往来过去的人，都忍不住看她一眼。
不过大家都步履匆匆，好奇归好奇，却没谁真的为此停留。
“呼……好吃！”
张帆抬头直腰，长呼一口气，仿佛将一肚子的怨气也吐了出去。
“还要再吃点儿别的吗？”
陆扬递过来一张纸巾，微笑着，笑容温暖而又随意。
“不了！”
张帆摇了摇头，接过纸巾闻了闻：
“花香味儿？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习惯随身带纸巾的？”
面对她眼里的八卦，陆扬嗤笑：
“不要刻板印象！这只是一种很普通的好习惯，没有任何特别的意义。而且这种习惯，本身就是男女都会有的。
西方人，男人上衣的口袋里，用来装饰的就是手帕，这是绅士的表现。
因为他们觉得，手帕要用来给女士擦拭眼泪。
而在我国古时候，男女都会携带手帕。因为是随身之物，交换手帕，也相当于交换信物。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嘁！”
张帆白了他一眼：
“那假设你有女朋友，你还会随手给其他女人递纸巾吗？”
“所以，你男朋友给人递纸巾了？”
“你……怎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