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一点湿润的意思都没有,易如许当时有点呆住地问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摸她那里,她是那么信任他,就连身体被侵犯了,都还以为他这是有理由的。易于澜当时萌生了一点想要退缩的想法,因为他的meimei太单纯了,她来抱着他睡觉,就真的只是想抱着她哥睡觉而已。她肯定不知道她哥因为她柔软的身体硬的几乎随便碰几下就能射精,她肯定也不知道她哥满脑子都是想脱光她亲她奶头干她xiaoxue,让她在他身下呻吟高潮看她露出yin荡一面然后再用力亲吻她。易于澜已经失去了理智,酒精在这最关键的时候让他放纵了自己,于是他对着她的身体释放了自己长久以来堆积的全部邪念与爱意,半哄半骗半强迫,把自己双胞胎meimei给上了,吃的干干净净。从那之后他就爱上了红酒,几乎是又爱又怕,而且只要一提双胞胎meimei他就条件反射的要性亢奋,因为那晚他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他终于cao了他的宝贝,好像历史的史诗感那样沉重且具有纪念意义。那种罪恶与兴奋交替的快感神经,直到现在都还在深深影响着他的身体反应。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可这一切昂贵到远远出了他的承受水平。因为自从得到之后他就开始不停地失去,直到变成如今这样,易如许疯了似的想逃开他,而他也像疯了一样,只差在她脖子与四肢拴上绳子,将她关在小黑屋里豢养,永远地将她锁在自己身旁。易于澜最清楚酒精有多能引人使坏,所以他从来不让易如许碰那些危险的东西。他总是在酒桌上把meimei保护的很好,可他没想到她有一天也会为了迎合某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主动去跟别人喝酒。有些事情她是不能做的,除非她想要把已经变成这样的情况弄得再糟糕一点。易于澜嘲讽地扯起唇角笑了一下,他晃了晃酒杯,将最后一口酒抿下,然后又给自己倒了半杯,只不过这次他不再品酒,而是仰起脖子直接一口咽进喉管。一瓶红酒被他直接喝掉了半瓶,他由着那些酒精在他体内慢慢生反应,然后扣好软木塞,看起来面色无常地拎着剩下的那半瓶酒,拿出钥匙走向了易如许的房间。为什么当时要答应她的要求给她分出一间单独的卧室?本来就该住到一起了,她难道还想着和其他男人同床共枕?给他找一个未来妹夫?易于澜反应慢半拍地笑着,懒洋洋的用钥匙打开了门,走到她房间门口时,伸手关掉了灯。已经缩在被子里抱成一团的易如许动了一下,把自己给埋的更深了,易于澜没有关门,直接走了过去,客厅的灯光漏进黑暗的卧室里,他将那半瓶红酒放到了床头柜上,缓慢地压到了那一团小人儿的身上,隔着被子专注的一口口亲吻起她来。“如如?”他亲了她几下,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她,掌心有亲切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裙子,仿佛能触碰到她的柔软皮肤。meimei动了起来,在被子里逃避起他的手,易于澜将被子拉开,把自己的上身挡在下面,强势的霸占起她的身体,过了一会儿总算安静下来,从被窝里面出了湿润而色情的吮舔声与闷哼声。易如许被他用力压着几乎无法动弹,她躺在床上双手被他一只手按住,内裤被他另一只手隔开,他的食指中指无名指齐齐在揉着她的xue。女孩嘴唇被采撷着,不断出不知是欢愉还是悲伤的呻吟声。易于澜松开了她的双手,转而扶住了她的脸,他用上全部的专注力仔细凝视着她黑色的双眼,那双眼睛线条干净漂亮,连带着将她清澈的黑瞳也映衬的美好到仿佛世间绝无仅有。“宝贝,你抱抱哥好不好,哥哥爱你……”易于澜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泄心底对她那一腔浓烈到几乎能够致命的爱意,他只是看着她,压着她,就能感觉到无处宣泄的感情好像化为子弹在他身体里乱窜。那感情野蛮的将他洞穿,让他爱到血rou模糊,他几乎是不知所措地看着被那个嫉妒、贪婪、色欲、愤怒支配的自己越界作恶……好像是他让两个人都开始变得极端痛苦。16·把她蒙眼绑在床上易如许被他卡着脸侧不过头,只能移开视线看向别处想躲,易于澜直接上去吮住了她的眼睛,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的视线也全都属于自己。易如许被那诡异的感觉刺激的开始抖,她又开始想要哭泣了,可易于澜还在亲她,小声卑微地求着她去爱他。这让她甚至辨不清自己究竟是出于怜惜哥哥所以才想要落泪,还是因为面对着难以名状的巨大扭曲所以恐惧到想要落泪。她很害怕,她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几乎都在憷,但那无比亲密的接触又隔着血rou,有力的撩拨隐藏在她身体最深处已经开始溃烂痒的欲望,好像只有亲哥哥的jiba狠狠插入才能停止下来。那是一种侵入性思维,她的理智在始终抗拒的同时,身体却不停带着她回想被身上这个男人插入贯穿时的剧烈快感。他简直就像个一手蹂躏着她的思想、一手又玩弄着她性欲的邪恶魔鬼。剥开名为哥哥的那层皮,易如许看到的,正是一个那样扭曲了的男人。他不同于所有人眼里那个骄傲年轻的天才,他有一半是她最爱的哥哥,还有一半是疯了黑了的。而那一半,才是他苦苦哀求希望她真正爱上的易于澜。她到现在也没办法接受哥哥心里住了个恨不得合着血rou一口吞下她的变态,那不是她哥哥,他是个陌生的、从哥哥身体里分化出来的只知道cao她的陌生人。易如许抬起头试图离他的呼吸远一点,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下体也被他的手指揉弄的越来越酥麻,易于澜对着她的眼睛吹了口气,她嗅到了淡淡的酒味,就和他第一次压在她身上做这种事情时完全一模一样。“哥哥,你是不是喝酒了?”易如许可怜兮兮地轻声问他,她突然给易于澜的野蛮找到了一个借口,哥哥是不是醉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听到meimei温柔的声音,易于澜在昏暗光线下愣了些许时间,他胸口那头受了伤的野兽不再试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