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问的,怎么就好像,她放了他鸽子。
「想摘月亮」:?
「想摘月亮」:什么人?
「zjs」:。
「zjs」:你在哪呢?
「想摘月亮」:我在宿舍。
他是太无聊?
想了想,她又添了一句。
「想摘月亮」:我在宿舍和舍友们玩剧本杀,你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zjs」:……
「想摘月亮」:我邀请你?
操场。
周景肆看着屏幕上的字,气笑了,行。
小姑娘胆子大了是吧?
不来军训,在宿舍聚众玩剧本杀?
他用舌头抵了抵腮帮子,嘎嘣嘎嘣把棒棒糖咬碎,手机倒扣在桌面上,挡住脸笑。
一会儿有你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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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纾确实是想哭。
不止温纾,其他三个人此时也挺想哭的。
此时,主席台前。
匆忙换上军训服赶过来的四人表情沮丧麻木,如同几珠失去水分的丧批。
温纾人都麻了。
怎么会有人,玩游戏入迷到那么多人下楼的动静都听不到呢?
哦,一定是因为她们住六楼。
第38章撒娇求放过
可是她们宿舍就伫立在六楼的楼梯口对面啊!整个楼层的人下楼,而她们四个竟然沉浸式没一个人听见?!
年纪轻轻,怎么就聋了呢?
温纾耷拉着脑袋,站在最靠边,脸低的恨不得埋进胸口,半点不敢抬头。
周景肆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简直要把她灼烧了一般。
温纾:跪哭。jpg
温纾:游戏误我!
操场上训练声已经响起,口哨和打拍子声交替,主席台这方沉寂了不知道多久,主掌一切的人终于悠悠开了口。
“谁先解释。”
男生漫不经心曲起指节敲了敲桌面。
四个人你望我,我望你。
眼神交流了半天,结果一个比一个怂。
沉默,沉默是此时的康桥。
其实也不怪别人,周景肆身上的压迫感在某一定程度上来说是很能唬人的。
而女生,又天生就对高大、不苟言笑的男生有种无法言说的恐惧,以及低年级学生对学长,亦或者说官职的恐惧。
她们来京大时间短,听的多是周景肆的花边新闻,唯一正面接触还是开幕式前后那几次,见面一只手都数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