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府中,路过陆玄知的书房,苏磬竹便见一名手握短剑的女子从房里走了出来。
那女子仿佛对太子府很是熟悉一般,轻车熟路便走出了府门外,在见到苏磬竹后,那女子也没有丝毫的停留。
甚至眼神变得高高在上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苏磬竹的错觉。
“阿锦,方才出去那人是谁啊?”苏磬竹问道。
阿锦看到了那女子的背影便了然道:“她叫做向浅,和殿下是老相识了,父亲是大理寺卿向邦民,所以她的身手也不错,只不过不像平常女子,倒是天天在外游历。”
“老相识啊”苏磬竹若有所思点点头:“那位向姑娘,和殿下关系很好?”
阿锦点点头:“是很好啊,只不过在皇上指婚时,向姑娘和殿下吵了一架,自那之后向姑娘就离开京城了,今日才回来。”
入太子府这么久了,苏磬竹竟然还不知道陆玄知身边还有这号人物,难道两人早就心意相通?但奈何门第之差,所以陆玄知对她爱而不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苏磬竹不就变成了他们二人之间的绊脚石了吗?
可不知道为何,苏磬竹在见到向浅之后,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气来,面上的笑容也不太能挂得住了。
“去哪儿了?”
陆玄知从书房出来,朝着苏磬竹走来:“才刚能下地,怎么就闲不住了?”
“我不像殿下,那么有闲情逸致,我忙得很,事情可多了。”苏磬竹转头看向阿锦:“走吧阿锦,我累了,回去睡觉。”
这还是头一遭,苏磬竹连一个笑脸都没有给过他,至少以前,她就连在阴阳怪气时都是笑盈盈的。
“嘶”陆玄知不解的望着苏磬竹,对一旁的胡琅道:“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胡琅摇摇头:“属下也不知道啊,想必是真的累了吧?”
回到自己院中,苏磬竹本来确实是准备睡觉的,但翻来覆去了半个时辰,怎么也睡不着。
心烦意乱,苏磬竹叫来阿锦:“阿锦,给我拿几瓶酒来。”
“万万不可啊娘娘,你身子还没好,现在喝酒,伤口必是好不了的!”阿锦拒绝道。
苏磬竹也觉得自己傻,这事儿怎么能叫阿锦呢?她定然是不会同意的。
随即她点点头,朝阿锦摆了摆手:“罢了,你下去吧,我不喝了。”
待阿锦离开并关上了房门后,苏磬竹便迅速穿上自己的外袍,从窗户外面翻了出去。
“哼哼,拦得住我么?”
来到太子府这么久,她院里附近的地形已经被摸的透透的了,她来到外墙边,找出了之前修缮时工匠落下的梯子,不费吹灰之力便翻了出去。
酒铺离得不远,但已经打烊,苏磬竹敲了许久的门,掌柜的这才来开门。
待苏磬竹买好酒离开,掌柜的摇头感叹:“这姑娘是多大的酒瘾啊?”
翻墙回到太子府时,苏磬竹认为这些酒不能带回去喝,万一被阿锦看到了不知道会念叨她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