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他们现在不同意,我总会有办法让他们同意的。”
“至于楚家。。。。。楚长松不是说对我情深似海吗?既然他这般在乎我,就不该阻挠我追求我的幸福才是!”
彼时的霜华院内,陆昭瑜和谢元晔坐在正屋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多数情况下,是谢元晔问,陆昭瑜回答。
倒不是陆昭瑜刻意如此,而是她这几日一直在研究着手里的这本医书,眼下正是到了她最难攻克的地方。
如果不是谢元晔来了她这里,此刻的她定然已经在药房里埋头研究了。
反观谢元晔,一向被府里的人捧着惯了,忽然被人这么‘冷待’,他的心里多少是不舒服的。
尤其是今日还是他主动过来的,她没有热情相迎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这样无动于衷?
“夫人好像很忙?”
几乎埋首在医书中的陆昭瑜终于听出了这话中的阴阳怪气,缓缓抬起眼眸去看那个已经喝了两盏茶的男子。
“也不是。。。。。。”她不得已放下医书,认真做了解释,“我医术不精,这些年来已经习惯了日日苦读一些医书,倒是让夫君见笑了。”
她就这么极为平静地和他做了解释,明明没有说其他的,却总让谢元晔有种‘方才是他在无理取闹’的错觉。
“夫君今日特意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被陆昭瑜指了今日来的重点,谢元晔就算是有满肚子的气也都说不出来了,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昨日他才去见过秦氏,也从秦氏的口中得知了陆昭瑜已经得知了他身患喘症的真相。
秦氏说她温柔善良,没有恼怒也没有计较,反而还理解他的一番苦心。可他却是不信的,他宁愿相信这是陆昭瑜在秦氏面前刻意制造的一种大度的形象。
更何况,他这病随时都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她才嫁进门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在意?
所以他这两日都特意早早回来,然后在书房中等着她来‘兴师问罪’的,没成想左等右等都没有把人等来。
他那一箩筐的话,包括事先准备好的东西也都没有办法亲手交给她。
于是就只能自己来一趟了。
可谢元晔万万没有想到,陆昭瑜这哪里是善解人意?这分明是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死活啊!
这样的事实摆在面前,让他一时哭笑不得。
眼下只能由着他主动来把事情解释、并提前解决好才行了。
谢元晔轻咳了一声后,才郑重看向几步之遥的女子:“我听娘说,你已经知道我身患喘症的事情了。”
陆昭瑜认真又坦诚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那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谢元晔循循善诱着。
陆昭瑜歪头一想,随即又思索了片刻后才答道:“我应该说些什么吗?”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夫君放心,我的医术虽然一般,但药理学得还不错!夫君若是同意,我从明日起就为你准备一份药膳食谱,先慢慢为你调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