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听这话,心里满是笃定:“这不可能!”
“楚长风的病打从那年开始,就没有好过,况且。。。。。。”
她顿了顿后,才又继续道:“那来来往往去西苑的大夫都多少个了,个个和咱们都是说的一样的话。”
想到这里,刘氏的神情难免得意了起来:“除非大罗神仙下凡来,否则楚长风根本就活不过今年过年!”
“哎呀,说起楚长风,我这心里总算是舒坦一些了。”
“咱们这么小心翼翼的,不就是因为还有个楚长风在吗?只要楚长风没了,那老二家的东西自然就名正言顺地留在咱们手上了。”
只要一想起这件事情,刘氏顿时觉得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一些。
楚令萱却有着不同的想法:“娘,您可别忘记了,这次给楚长风看病的可不是什么寻常的大夫,而是谢世子身边的护卫!”
“我昨日就让人去打听了,谢世子身边的那个叫做隐观的护卫的确医术高明。当年若不是他的话,谢世子都不一定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
“而且,我今日亲眼瞧见楚长风他已经能从床上起身了,还和二婶坐在一起喝茶。”
回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楚令萱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娘,我瞧着楚长风是比从前好很多了,您说他该不会真的会被治好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刘氏十分笃定:“楚昭瑜已经起死回生一次了,她徐氏总不能一直这么好运,再让她的儿子也跟着起死回生!”
可是仔细想了想,她又觉得这件事情马虎不得。
所以在沉默了片刻后,又重新抬起眼神盯着自己的女儿看。
“不过萱儿你说得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不论是楚长风还是楚昭瑜,咱们都得防着才行!”
一听这话,楚令萱就知道刘氏定是又想到了计策:“娘,您有什么办法?”
刘氏阴恻恻一笑:“对于楚长风,咱们可以先观察看看。”
“倘若他真的日益见好,那么大不了再故技重施一次就是了。”
“她楚昭瑜能请来谢世子一次、两次,总不能次次都能把人请来吧?”
楚令萱跟着点头:“还是娘有办法治住他们!”
“可是,还有陆昭瑜呢?”
“总不能,就这么让她嚣张跋扈下去吧?”
回想起陆昭瑜那双几乎能杀人的眼神,楚令萱忍不住就是一阵阵的后怕。
“楚昭瑜已经对您和爹爹动手两次了,万一下次再惹了她不高兴,她再动手可怎么办?”
最关键是,万一下次楚昭瑜动手的对象是她,她可怎么办才好?
显然,刘氏也对陆昭瑜的存在很是头疼。
牙根一咬,她打算一不做二不休也把陆昭瑜一并解决了。
“我们,再忍她个一年半载的!”
楚令萱不理解:“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氏冷冷一笑:“这桩亲事可是我好不容易为她寻来的,岂是她说不嫁就不嫁的?”
“过两天我就派人将楚昭瑜那小贱人的庚帖送到张远富的手里,先将这桩亲事定下来再说。”
“等过上一年半载的,再让张远富把花轿抬上门来,到时候我把徐氏藏起来,不怕她不上花轿!”
听到这话,楚令萱终于露出了笑脸:“还是娘有办法!”
刚刚来到拐角处想要来送嫁妆漏送单子的周妈妈,刚好听到了刘氏的最后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