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家以来可是只字未提的,为什么二妹却好像很清楚的样子。
她立刻捉主想要逃走的陈思娣,逼问道:“快说小妮子,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刚才要这么说”
“啊啊没有啊大姐,我就是随口乱说的。你从蓬莱仙门回来的,那里不是处于东海么以后你要嫁的肯定也是修仙者,说不定就是同门师兄弟,自然缘分就是在那边了”
陈思娣赶紧胡诌了几句。
“那在大海里又是怎么解释我才不相信你说的,你这小妮子从小一说谎,脚尖就在点地。赶紧老实交代”
陈思沐越觉得,自己这个妹妹有些与众不同起来,身上一定藏有什么秘密。
“哪有我我真的是胡说的。信不信由你你再欺负我,我就告诉爹爹去。”
挣脱开来后,陈思娣就赶紧跑开了。
“呼真险今天怎么这么不顺啊在路上先是被一个老头逼问,回来又在大姐面前说漏了嘴”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陈思娣两手叉着腰,心有余悸地说道。
“不过,今天那根瘦竹竿,倒是真的和唐灿哥哥有所关系。哎呀烦死了。她看起来就比我年长,那我岂不是不能当大的了哦不我连老二也当不了,傻姑是老大
还有去了京城,唐灿哥哥长得那么好看,肯定又有不少不要脸的臭妖精骚狐狸精要贴上来了。
不行我绝对不能放任不管,傻姑姐姐不在的话,就由我来守护唐灿哥哥吧”
愁啊
陈思娣的小脑袋瓜一阵头疼,但是她的双目,却透露出一股难得的清明。
下了很大的决心,陈思娣便赶紧收拾了一些细软衣物,然后偷偷地溜出了府。
再说回唐灿这边,由城主府的向导带着,很快就来到了陈家村所在。
果然
如同唐灿预料的那般,还没到陈家村,远远地就听到了一阵阵凄惨的唢呐声了。
“大公子真的死人了。”
阮尘封皱了皱眉头,他从小也是在田间长大的,家庭不富裕,甚至小时候就经历过这种家人被豪绅逼死的场景。
所以,当一切真的按照唐灿的推测在生,阮尘封第一时间攥紧了拳头,看向那城主府的向导也没什么好脸色。
“恩先不要下定论,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唐灿顺着唢呐声,来到了村口,果然有两具棺材放在那,里面躺着的正是昨天自己接见的村长老陈头和那个年轻人。
“唐仙君,真是对不住,让您遇到了这么晦气的事。”
房家的向导急忙道歉,“要不,我们先回城去,这陈家村等过两天再来”
“你什么意思是想等几天,你们将证据都给彻底毁灭了以后,才敢让我们来吧”
阮尘封非常不客气地揪着向导的领子,义愤填膺地说道。
“阮护卫,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村里生这样的事,和我们房家可没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相信仙君法眼,肯定能够看清真相的。”
房家的向导抖了抖衣服,正色地说道。
唐灿却是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了里面。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这次他来,那些村民们明显一个个都面露惧色,并不像昨天那样哭着喊着要唐灿主持公道什么的。
甚至,连一位敢和唐灿说话的村民都没有,唐灿只要靠近,那些人就立刻远远地走开。
“你们怕什么啊我家公子是转世仙君,是为你们讨公道的呀昨天不是说了么让你们去县衙报官,你们怎么不去不要怕被威胁,他们敢公然杀人灭口,我家公子和他们没完的。”
阮尘封在一旁看得着急,他是太清楚这些百姓们的思想了。
当初他们村也是生了类似的事,乡绅和地方官员勾结起来,谋财害命,最终有人告御状,惊动了朝廷,派下了钦差大臣调查此案。
结果在调查取证的时候,整个村子的人都目睹了当时的惨案,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做证。
最后,这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钦差大臣象征性地处理了几个家奴后,便回到京城大书特书自己的断案传奇了。
而真正为恶的那一族豪绅,却屁事没有,继续日复一日的在乡里欺男霸女,根本没有人再敢报官伸冤了。
当时的阮尘封还是个九岁的孩童,他非常想要站出来,在钦差大人的面前痛斥乡绅的恶行。
然而,却被他的母亲死死地捂住了嘴巴,母亲哭着告诉他,一旦他这么做了,一家人就别想活了。
唉
那一幕,和现在何其相似,阮尘封越看越痛心,他直接揪过一名老农,把他带到唐灿的面前,说道:“你不要怕有什么冤屈,都说出来,我们替你做主。”
“没没有冤屈仙君大人,小小人真的没有冤屈,我我不想死小人不想死啊”
老头口不择言,慌乱得一批,一个劲的跪下给唐灿口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