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上前一步,指了指那个被火烧过的女人,说
“不用怕,我已经帮你把她收拾了。不过孩子是无辜的,尽快帮孩子找个归宿吧。”
“什么意思”我愕然的问。
张喜又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两只细眼眯成了两个弯勾,“你就快有机会用到阴阳刀了,记住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你狗日的跟我打什么哑谜”
我劈手揪住了他胸口的衣服,忽然觉,他前胸竟然软绵绵的
“徐祸徐祸你你快放开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猛一激灵,睁开了眼睛。才现天已经大亮,我还躺在病床上,被我揪住前襟的竟然是季雅云
我急忙松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
季雅云倒没显得有多在意,只是脸微微红,关切的问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暗暗松了口气。
同时心里却充满了疑惑那真的仅仅是一场梦吗
办理完出院手续,我没再和季雅云多说,径直去了后街。
我不恨谁,对季雅云更是一直很有好感。但这个时候让我平静的面对她,面对桑岚一家,我真做不到。
打车来到后街,窦大宝这个货知道我今天要出院,竟在院子里支起土灶,炖了一大锅羊肉。
我肚里正好缺油水,这一顿可谓是吃的酣畅淋漓。
这几天一直留在铺子里的肉松也跟着吃的不亦乐乎。
第二天上午,我躺在床上玩手机。
想起邱明的事,我犹豫了一下,给赵奇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就问我“在哪儿呢”
“在家呢。”
“那你等着,我马上到。”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我正在厕所刷牙,就听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接着,就听沈晴大着嗓门喊“徐祸祸,你还没起床呢”
“马上好”
我含糊的说了一句,我换锁的时候沈晴刚好在,所以我就给了她一把钥匙,万一哪天忘带钥匙了不至于进不了门。
她倒好,没把自己当外人。
洗漱完出来,就见赵奇指了指桌上的两个哈密瓜,笑嘻嘻的说
“我今天正好休息,代表局里来慰问一下徐法医官,顺便和沈晴你俩一起去撮一顿。”
“谢谢组织关心。”
我问沈晴,“你没去当小尾巴啊”
沈晴咧咧嘴“桑岚跟学校的表演团去国外交流演出了,她爸也跟着去了,我总算能正正经经的干回老本行了。”
赵奇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保护无辜人员的安全本身就是我们的责任。”
我搓了搓脑门,说“赵队,我打电话给你是有件事想向你汇报一下。”
“得得得,私下都是哥们儿,你跟我打什么官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