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得逞的脱掉了我的裤子,毫无怜惜和技巧的,压在我的身上,进到我里面,我害怕的眼泪落了下来,根本没有什么快感和兴奋。
我一动不动的躺着,内心的恐惧和疼痛的撕扯将我笼罩。
什么是无助?
什么是无能为力?
我现在都一一的明白了。
他一边在我身上动着,一边发出发泄的声音。
我依稀从他发出的模糊的声音区别到,这好像是冯达的一个朋友,但是我又不敢确定。
挣扎的时候,我嘴里塞得破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碰掉了,我于是用颤抖的声音问他:“我知道你是冯达的朋友。”
一句试探,让他连嘴里的含糊的呻咛都不发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干涩的撞击。
这让我更加的确定了。
没过多久,他宣泄完了。
连忙从我身上爬起来,提起裤子跑了出去。
在他走后,借着月光,我看到我身子下面是一张破败不堪的小床,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一股尘土和发霉的味道。
我继续躺着,没有力气动弹。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身后,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强撑着自己坐起来,在布满灰尘的地一件一件捡拾着自己的衣服,然后胡乱往身套着。
真是可笑,刚染了病,医生告诫不要同房,就被人强奸了。
老天和我开玩笑呢?
我强撑着自己走出那间小屋,已经听不到男女的呻咛声,他们为什么不来救我?
我想到要去报警,可是如果被盘问起来,我该说什么?
难到说我自己得了性病,心情不好,所以才到那里,让人家强奸了吗?
如果说自己被强奸了,那我的亲戚,朋友,同事们都会怎么看我?
我的老公会怎样?
这其中的后果对我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回到家我拼命清着的自己,想要将脏兮兮的自己清洗回原来的模样。
但是回去不去了。
我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嘤嘤的哭泣着,时而苦笑着,时而嘲笑着自己。
我突然间好想老公,我想他在家的时候对我的疼爱,我想那时候的平静。
虽然尝不到欢爱的满足,但是现在,给我的代价太大了。
沉重到我已经快承受不住。
最后我整个人昏沉的躺在床上,该面对的事情,明天依旧要面对。
如果,现在我经受的一切,是一个会醒来的噩梦该多好啊!
第二天我还是拖着疲倦的身体来上班了,但没有看到张阳。
我打算去医院,便让刘佳帮我请假。
我来到医院,今天的人有点多,我挂了张医生的号,坐在外面等着。
旁边一个个大肚子的女人,在老公的陪伴下,笑的开心幸福的,我不禁百感交集,红了眼眶。
这时我听到叫号机面叫到了我的号,我擦擦眼睛,定了定心神,来到张医生的旁边坐下。
“你来啦!”
张医生见我坐下,他扶了扶鼻梁的眼镜,对我说到。
我没有想到的是原来他还记得我,他每天看那么多病患,他的记性也太好了吧!
我紧张地对他说:“是啊,不好意思,张医生,我还没有等到复查过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