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在装。”江心言冷冷地看着她，“左州月，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没必要再装了。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左州月闻言，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奈:“说实话，我确实不敢杀你……那时，只不过是我一时怒火上头，等冷静下来……”
此话正中江心言下怀，她面露得意:“果然，现在你知道，我们之间是云泥之别了吧？”
“确实。”左州月苦笑了一下，“你是江府之女，我不过是罪臣之女。想要杀你，的确不容易，尤其……”
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江心言，眼神有些复杂：“尤其我本意并不想杀你，可你偏偏要刺激我，说那般话，一时情急，我才……”
“那你怪我啊？！”江心言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
“不，不是。”左州月摇了摇头，“我并不是在怪你，我只是想说，我们之间的恩怨，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那你还说什么？”江心言皱了皱眉，“反正现在，你是不敢动我了。”
左州月没说话。
“不过，只要你听话，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江心言看着她，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当然，前提是你要听我的话，做我的一条狗。”
说到这，她顿了顿，又继续道:“怎么样？考虑一下？”
她看着左州月，等待着她的回答。
然而，左州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就在江心言等得不耐烦，准备再次开口时，左州月突然笑了。
她的笑声很轻，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嘲讽:“好，江心言，我和你合作。”
江心言愣住了，她没想到左州月会这么爽快地答应。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再费口舌。
她看着左州月，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很好，左州月，你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左州月没说话。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让你在府里好过一些。”江心言看着她，继续说道，“不过，你要是敢背叛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作生不如死。”
左州月闻言，眸光闪了闪，却也只是低下头，恭敬道：“是，江小姐。”
见左州月对她服服帖帖，江心言一时之间有些得意忘形:“那你先给我学几声狗叫，让我听听。”
她看着左州月，脸上满是嘲讽。
左州月闻言，身子微微一僵，脸上带着几分不敢置信。
“还不跪下学狗叫？哈哈哈，左州月，你也有今天！”江心言看着她，大声笑了起来。
左州月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刺痛使她恢复了几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