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她有动机,并且她的幸灾乐祸与得意表现的太明显了。
说不是她,没有人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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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皇宫的马车上——
“殿下……”左州月斟酌着开口,“当时,您为何会去江姑娘房间里?”
卢修永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那时我有些喝醉了,格外的昏昏沉沉,便让下人带我去歇息……”
“但我并没有去江心言房间的印象,我……我甚至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左州月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所以说,是有人故意引您过去的了?”
卢修永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应该是。”
“可江心言看起来也十足惊讶,恐怕,她与殿下是一样的遭遇……谁能有这样的本事?”左州月轻声道,“迷惑人心,如傀儡般操纵他人?”
卢修永猛地抬起头:“我听说,南疆之人,善于蛊虫……”
“没错,”左州月叹了口气,“殿下,您被算计了。妾身怀疑,凶手便是我们的南疆圣女,四皇子妃——阿史那图。”
“她给我和江心言下了蛊……”卢修永呢喃道,“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左州月:“恐怕是为了挑拨您与四皇子的关系,您试图用江心言拉拢四皇子,但在她眼里,这便是与她做对。若是殿下因此事与四皇子反目……”
“那她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卢修永接过话,“若我因此事对江心言负责,那四皇子便会恨我入骨,她便能趁机挑唆,让我们兄弟阋墙……而四皇子失了助力,后院只有她一人,不仅可以避免分权与争斗,甚至还可以让她更好的掌
控四皇子。”
“正是如此,”左州月道,“殿下,我们马上就要见陛下了,您可有应对之法?”
卢修永沉默了片刻,道:“无论如何,我得要让父皇知道蛊虫之事。另外,我……想赌一把。”
“赌?”
“对,赌江心言的够不够聪慧,”卢修永站起身,“只要她能看穿这背后的阴谋,只要她与我配合……”
左州月点头道:“殿下,您想去试,便去做吧。无论如何,妾身会一直在您身边的。”
卢修永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州月,多谢你。”
两人静静相拥了片刻,马车便停下来了,下人报道:“殿下,娘娘,皇宫到了。”
卢修永深吸了一口气,扶着左州月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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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灯火通明,而御书房内,皇帝坐在书桌后,阴沉着脸,看着走进来的卢修永和左州月。
“父皇。”卢修永跪下行礼,心中惴惴不安,左州月也跟着跪在他身旁。
江贵妃几步上前,抱着形容憔悴的江心言便是痛哭道:“我可怜的侄女啊!你怎么就会遭遇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