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心中一动，试探着问道。
“你，你认识这九转圣魔决的主人？”
魔魂沉默了片刻，猩红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缓缓说道。
“何止认识，那老家伙，曾经是我的主人。”
“主人？”
“他当时是最强的修士—人称魔神的具北冥，他曾经创造的九转圣魔决无敌于天下，而我为了打造出配得上魔神的剑，也修炼了它，只不过只修炼到第四转，在往上就会被魔元侵蚀自己。”
魔魂顿了顿道。
“没事，如今我遇到了一个会越他的人，你小子很不错，太古圣体修炼九转圣魔决，是你天大的机缘，也是天大的挑战！”
“你若能成功修炼，便可成为这世间的主宰，凌驾于一切之上！但你若失败，便会万劫不复，成为魔元的傀儡，永世不得生！”
魔魂的话语如同一道道惊雷，在墨羽脑海中炸响。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坚毅之色。
“我命由我不由天！”
墨羽沉声说道。
“九转圣魔决，我修炼定了！”
魔魂哈哈大笑，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好！这才是我主人的气魄！”
“小子，你可知，这九转圣魔决，为何被称为‘圣魔’？”
魔魂突然问道。
墨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那是因为，这门功法，既可以成圣，也可以成魔！”
魔魂语气深沉。
“一切，都取决于你的选择！”
“现在，告诉我，你想成为圣，还是魔？”
魔魂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墨羽，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墨羽沉默了，他望着手中的落仙剑，心中思绪万千。
成为圣，便要放弃一切邪念，一心向善，最终脱轮回，证道成圣。
成为魔，便要拥抱一切欲望，肆意妄为，最终踏破苍穹，成就魔道至尊！
两条道路，截然相反，却同样充满诱惑。
时间仿佛静止了，墨羽陷入了沉思。
他的眼神游离，像是在浩瀚星空中寻找方向，又像是在无尽深渊中挣扎求生。
成为圣？成为魔？这两个选择如同两条岔路，摆在他的面前，却都无法让他坚定地迈出步伐。
“圣？魔？呵呵……”
墨羽突然轻笑出声，那笑声中却带着几分苦涩和自嘲。
“难道这世间的一切，就只能被这两个字定义吗？我偏不信这个邪！”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魔魂，语气坚定。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心由我不由魔！圣也好，魔也罢，都不过是世俗的标签。我，墨羽，要走自己的路，我要这天，再也遮不住我的眼，我要这地，再也埋不住我的心！”
这番话掷地有声，仿佛一道惊雷，在魔魂的耳边炸响。
他猩红的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小子，果然没让他失望！
“好！好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
魔魂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欣慰和期待。
“小子，你有种！我当年若是能有你一半的觉悟，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他话音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
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魔气从魔魂体内涌出，化作一道黑色的光柱。
瞬间将墨羽笼罩。墨羽只感觉一股狂暴的力量涌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