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发话,袁定军自然不好摆脸,收起自己的架势,冷哼一声冲国主恭敬道。
“哪有什么事情?镇邪候都将心魇大帅抓了回来,此等大事,还不够壮哉我等士气的吗?”
“我看那邪修就是声势不断壮大,逐渐心高气傲,总以为灵修就是要被邪修追着打!”
“所以被我涂山打败数场战役之后,狗急跳墙,无法接受这种结果,心急地想要向天下人证明邪修乃世间正道!”
“不过是冲动之举,不抓紧时机大败,只怕日后难遇好时候!”
游天竹冷静回应道:“袁帅莫急,心魇大帅在我们手上,难道就这么放着,不做点文章?”
“可知邪修大军,是如何对待战俘的?”
“我先前去邪修大军腹地,断其咽喉要道,这件事情我只对灵修大军说过,可是当我等前去的时候,已经有人埋伏在那了。”
“国主,袁帅,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你这话何意?”袁定军脸色骤变,但很快就恢复如常,质问道。
游天竹还是没有回应他,继续说下去:“即便邪修大军发现了我们断掉其咽喉要道,居然都不管不顾,硬要将计划提前,发动大战。”
“涂山大军邪阵,这六个字,意味着什么,可还没搞清楚。”
“种种异样,都预示着邪修有所准备,算计灵修。”
“此刻,断然不可急。”
说到这的时候,涂山琴泊认同地点了点头,这一幕被袁定军看在眼里,眼睛里不免红丝显露。
游天竹说道:“我们归途时,遇上丰隆国的战俘,正在被邪修关押送往后方。”
大雷音寺寺主也在场,顿时提起了精神,目光炯炯看向游天竹,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镇邪候,容我插一句嘴,那些人,现在如何了?”
“尘寺主不必担心,丰隆水袖公主和我一同前往,我们已经将人救出,水袖公主已经送战俘回家。”
尘牧州闻言,感激地点了点头。
“那便多谢镇邪候所为了。”
“只不过,还有许多战俘被困其中,根据邪修所言,他们都要遭受非人的待遇。”
“心魇大帅亲言:我们会给你们进行牵兽礼!”
“牵兽礼要求俘虏赤裸着上身,身披兽皮,脖子上系绳,像异兽一样被人牵着!”
“像畜生一样任人宰割。对于灵修来说,战败牵兽礼来说是侮辱,因此牵兽礼中常常有人受不了辱没而自杀!”
“你以为这就完了?不会让他们就那么死去!会慢慢折磨这些人!”
“想死不能,求活不行。”
“这就是他们对待战俘的手段。”
游天竹此话音落下,在场众人皆是一片沉静,与邪修交战这么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灵修被邪修俘虏,那些战俘,此刻正在遭受非人的待遇。
这如何不令得众人哀恸?
“那就更应该尽快打败邪修,才能接回战俘!”袁定军此时趁势出声。
“此时出战,恐怕只会有更多人被俘虏。”
“邪修想要反扑,我们偏不给他们机会,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
“他们反扑,我们只守不攻,另外,在两军交战的正面战场上,我们也给这位心魇大将,来一场盛大的牵兽礼。”
“给邪修大军送此大礼,既能争取时间调查清楚邪修目的为何,还能……”
“让邪修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元帅被拎出来溜,可不一样是打击他们的战意,壮大我等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