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皎像是早就想好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道，“我若走了，你便能少一个跟你争宠的竞争对手，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坏处！”
她说的还挺自信。
洛染却是差点笑喷出来。
她承认，她对钟暨与对其他人的确是有些不同的，但那是因为她知道钟暨是她丈夫。
却也仅此而已。
这个年代的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妻子，所以，洛染对钟暨也只是丈夫和妻子的单纯关系。
至于再进一步…
洛染根本没想过，那她自然也更没想过何皎皎跟她是什么竞争对手。
若只是这个理由，洛染其实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何皎皎没想到她会是这个表情，且从洛染的表情中，她还隐约感觉到洛染好像压根就不在意她是不是竞争对手。
或许，换个说法。
洛染好像压根就不在意钟暨身边有没有女人。
这让何皎皎不免有些愣怔。
洛染倒是想到件事儿，冷不丁问何皎皎，“我记得你的算数好像不错，以前将军府内的账目都是你管的？”
何皎皎一愣。
下意识回答，“我从未从将军府拿过一分不属于我的钱。”
话是这么说，却实际可压根不是这么回事。
洛染倒也不是想问她有没有偷拿过将军府财物，她就是单纯的想知道何皎皎的算账能力。
她问，“你算账如何？”
何皎皎皱眉，迟疑片刻才回答。
“还，还可以。”
洛染继续问，“可会使用算盘？”
这个年代是有算盘的，不过却不是所有人都会用算盘，毕竟算盘也没用多久。
但何皎皎会用。
甚至听到洛染这话时，何皎皎还满脸嫌弃，“呵，笑话谁呢，那么简单的东西，谁不会用！”
洛染…
她不会用！
不过洛染会不会用不是重点，重点是何皎皎会用就行了。
洛染当即道，“好，我答应帮你跟钟暨说，不过你要答应给我免费做一年的账房先生。”
何皎皎？
洛染也不等何皎皎反问，还紧接着说，“是免费的账房先生，但你放心，虽然没有你工钱，却每天的伙食和住宿都包。”
何皎皎没明白她啥意思？
账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