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暨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被呛到后不停的咳嗽,差点把他给咳的虚脱了。
洛染在旁边看着,深深的为钟暨捏了把汗。
好不容易喝完水,钟暨迎来的是更疼的一波针灸。
洛染收针,钟暨再次吐了口血。
此时的钟暨已经面白如纸,浑身的衣裳也都被汗浸湿。
祝桑想着不能让主子穿湿的衣服,这太难受了。
他就跟洛染说自己要给主子换衣裳,问洛染是出去等会儿,还是要直接回去?
这就有点撵人的意思。
洛染给钟暨诊脉,确定钟暨的脉象很平稳,洛染就说自己在外面等会儿,若钟暨没有问题,那她就回去。
这让钟暨刚要凉的心不自觉暖了几分。
只是暖也就暖了一会儿。
洛染说的去外面等会儿并不是单纯的在外屋等会儿,而是刚去外屋就被个村民叫走了。
村民说自家娃子发烧了,请洛染帮忙给看看。
洛染会医术的事儿大家都知道。
这般,洛染就跟着村民走了。
等她再次回来,已经是两刻钟以后的事儿。
钟暨的身体太虚弱,在被换好衣裳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洛染过来给他诊脉时,他都还没醒。
甚至洛染都已经走了,他也浑然不知。
而等他醒来…
准确说是等他被叫醒,天都已经黑了。
祝桑给他叫起来的。
说是在丰裕村看到了钟晚意和宋以朗。
钟暨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他想过钟晚意的性子肯定还会跟宋以朗有牵扯,却没想到,他们会牵扯到这里来。
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很多。
跟祝桑易容后,出去看看。
讲真,钟晚意和宋以朗并非是挑了丰裕村这么个地方来约会的。
他们就是走着走着,就来了这里。
喔,是马儿走着走着来了这里。
两人原本是在东城城外碰面的,他们都骑着马,两人就坐在马背上,任由马儿走,他们就坐在马背上聊天。
走到丰裕村时,钟晚意感觉这村子的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两人就继续往里走。
走着走着就看到了菜庄,钟晚意也总算想起来,这不是她那位嫂嫂捣鼓的菜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