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孙万丰。
孙万丰让他们来毁了她的清白。
洛染了然。
汉子连忙要招呼着其他几个汉子逃跑…
却刚爬起来,洛染就又每人给他们抽去一鞭子。
这帮家伙没一个好东西,除了她之外,指不定还欺负过多少女子,所以她得把他们送去官府。
说来也是巧。
洛染刚有了这个念头,不远处就来了一队官兵。
洛染把他们吆喝过来,说这几个登徒子想欺负她,结果却反被她给收拾了。
让官兵快把他们抓起来。
官兵不会无缘无故抓人,他们先是确认了洛染是女子的身份,而后问躺在地上的汉子们。
“这位娘子说的可是真的?”
汉子们想否认。
却见洛染手里的鞭子,他们又不敢否认了,一个个如丧考妣似的应下。
这般,官兵就可以把人带走了。
本来还需要洛染跟着一起回去做个笔录的,洛染拿出钟将军府的令牌,官兵们立即像是懂了什么,没再强求洛染跟着回去。
洛染继续回东城。
回去的路上,她在想这是孙万丰对她动的手,那也就等于是江菀琪对她动的手。
洛染眼眸沉了沉。
是时候该收拾江菀琪了。
洛染想着,不知不觉中就回来了东城。
她直奔将军府而去。
却在要拐进将军府那条路时,目光所及突然看见钟叙白和王定泽在前面的街上。
而且,王定泽还是躺在地上的。
钟叙白着急的趴在他旁边喊着快找大夫,找大夫啊…
洛染蹙眉,急忙跑过去。
“叙白。”
她喊声钟叙白,并迅速从马背上下来,跑来王定泽身旁给他诊脉。
钟叙白见她过来,提着的心瞬间落下一半,然后就开始求洛染一定要救救定泽。
王定泽这是喘疾发作了。
洛染来不及问王定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取出银针给他扎针。
总算稳定住王定泽的情况,洛染这才问,“怎么回事?”
钟叙白的眼泪还在哗哗淌,嗓音沙哑且焦急的道。
“小妹,小妹被人牙子抓走了,我跟定泽去追小妹,结果定泽被人牙子打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