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染取出的银针是黑色。
众人均愣。
银针变成黑色表示这只公鸡是因中毒而亡。
府医满脑门冷汗,却还是硬着头皮杠,“不可能,肯定是你在银针上动了手脚!”
洛染差点被气笑。
“这银针是从你那借来后在众目睽睽下用茶水清洗过,用的。”
“试问,我何时动的手脚?”
旁边小和尚适时的配合道,“怪不得府医用银针扎公鸡时,银针没变成黑色…”
“原来是没清洗的原因!”
说“没清洗”时,还故意把语气加重几分。
在场众人都不是傻子,都瞬间秒懂了其中蹊跷。
而这时。
温醇带着个大夫走了进来。
这大夫在场的众人基本都认识,是同仁堂的陈大夫。
陈大夫医术高超不输宫里的太医们,在这京都城也算是很有威望的位大夫了。
陈大夫进门先给老将军和将军夫人行礼,然后走到公鸡旁。
他都不用银针扎,指着那公鸡的鸡冠子说道,“从鸡冠来看,这只鸡起码中毒半个时辰了。”
陈大夫威望高,说话自然有分量。
只一句话,瞬间解了洛染的“克”命。
这般,在场众人还有啥不明白?
老将军黑着脸怒问府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府医根本不敢说出幕后主使,只是跪在地上一个劲的说自己医术不精,求将军赎罪…
老将军对此事其实也有点数,无非就是家里这帮女人干的。
这若继续追究下去,对将军府的名声没有半分好处。
索性,他就顺着府医的话说他医术不精,不配做将军府的府医,直接给他辞退了。
至于公鸡到底怎么中的毒?
他让管家下去查,说是一定要查到原因。
管家应下,至于到时候是个什么原因那就是老将军说了算了。
眼看这事儿也算解决了,管家连忙说要再去抱只公鸡过来,可不能误了拜堂的吉时。
说是不能误了吉时,却其实吉时早就过了。
洛染冷声道,“不必了。”
杜若姑姑紧接上洛染话,“吉时早就过了,且少将军也行动不便,就以婚书为准吧。”
说着,看眼旁边喜婆。
那意思很明显,让喜婆直接带他们去洞房。
喜婆满脸为难看眼上首位的老将军和将军夫人。
将军和将军夫人也是满脸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