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立即听出这是指导员徐明的声音。
团长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然后，秦渊又听到了燕飞军的声音。
“报告长！第76集团军直升机连前来观摩学习，请求批准。”
然后是另一个声音。
“报告团长！二营六连携全员过来观摩射击训练，恳请批准。”
团长淡然道：“行，那就一起进去吧。”
原本只是团长对秦渊的单独考核，结果消息传开后，直接来了三个连的人。
徐明对走在后面的秦渊拍了拍肩膀，道：“加油！争取好好表现。”
“是！谢谢指导员支持。”
直升机连长燕飞军和六连长刘连也都过来给他打气。
秦渊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
这些人，几乎全是奔他来的。
人群中，有士兵悄悄议论道：“小武，那不是老秦吗？他怎么跟团长一起来的？”
“不知道，也许是半路遇上，团长好心带他一起过来。”
除了直升机连的人了解一些情况，四连和六连的士兵，只知道是来观摩射击的，但观摩谁的射击，却不清楚。
进到靶场，三个连的士兵站到围观区。
宋文书与徐明搬来一张木桌到射击位，并把手枪和子弹领取出来，放在桌面上。
当他们想更新枪靶的时候，团长阻止了。
团长转身问秦渊道：“你确定自己准备好了吗？”
秦渊坚定回道：“我准备好了。”
团长道：“好！之前我说过，要看你昨天的训练成果。”
“不过检验的方式没有确定。”
“你昨天的表现我听说了，如果只是普通的定靶射击，对你已经没什么难度。”
“所以，我准备给你换一种方式，有没有问题？”
秦渊道：“听团长安排！”
团长点了点头，随即安排道：“去，把那些枪靶撤下，换上三个并排的钢板靶。”
“然后，再拿几个人形厚纸靶出来。”
随后，他指挥两人布置起靶场来。
完后，他对秦渊道：“今天，我要你进行一场情景演习。”
“情景设置是，击毙歹徒，解救人质。”
“现在的靶场上，随即分布着三个钢板枪靶，和五个人形厚纸靶。”
“钢靶是歹徒，你需要去击毙它们。纸靶是人质，你在射击歹徒时，必须避开人质完成射击目标。”
团长说话的声音不小，旁观区的士兵们都能听清楚他的话。
只是，越听，他们就越心惊。
“我会给你十子弹，让你一开始背对着靶场。”
“并且不会告诉你任何一个枪靶的位置。”
“你得自己想办法确认枪靶的位置，并区分敌我。”
“一旦你开枪射击后，必须在三秒内快击毙三名歹徒，否则，听到枪声的歹徒，会在三秒后击杀人质。”
“你的解救任务将因此失败。”
“如果有任何一个歹徒没有被打中，同样视作任务失败。”
“你都听清楚了吗？”
秦渊喝声应道：“听清楚了！”
团长道：“那最后确认一次，你是否还要接受这次考核吗？”
秦渊道：“接受！”
“秦渊，我不是有意为难你，只是把你将来可能遇到的现实，提前摆在你面前。”
“因为若给你枪，我们最担心的，就是你会误伤同伴。”
“所以这样的考核，是有必要的。”
秦渊坚定道：“明白！我服从考核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