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二人庆幸自己已逃出生天之际,张入云却猛觉脚下一紧,足上竟已是被绳索一样的东西缠上。跟着那绳索的另一端传来巨大无比的力量,立时就把二人拉的飞坠了回去,只瞬时便又重落回到了洞内。
张入云反应迅,一个抖手,已将香丘振开,跟着一抬臂,便要将香丘托起。正在欲臂上力将香丘弹开时,那缠动在脚下的绳索,竟又在这一瞬如毒蛇吐信一般,立时自张入云脚下翻绕而上,竟是沿着他的身体,将香丘双腿也牢牢的缠上。
张入云不料敌人本领这般高强,反应又是这般迅,自己竟来不及将香丘救下,心头一沉之际,自己与香丘便已是双双落向洞底。
到了此刻,张入云不得不将自己双眼睁开,尚幸香丘此时仍在自己身后,倒是不曾看见她赤身露体的模样。再往脚下望去,即见地上已是聚积了一大团浓稠黏滑的黑色烟气,而缠在自己身的绳索也正是从其内投射出来的,仔细看去,却并不是实物,只是一条腥臭难闻的黑色烟气而已。
再看那地面,此时却是正涌起无数肮脏的泡沫,其后那泡沫越聚越高,竟慢慢形成一赤身女的形态,虽是体形曼妙,但眼见那女却是在无数的黑烟臭气中冉冉升起,却是越令人觉得恐怖异常。
张入云出入江湖这一年多来,也算是遇险无数,但如比较起眼前这桩事来,却实觉得无足轻重。待二人将落至地面时,却忽又多了数道黑煞烟气将二人缚了架起,悬吊在了半空中。
而眼前那女却是又过了好一会儿方渐渐凝聚成形,成了实体。到后两只眼睛忽然睁了开来,却是露出赤红色的眼珠。
那女此时离张入云不过数尺之遥,张入云又是目光灵动,转眼间就将她看了个通透。就见她身量奇高竟有一丈上下,满是森森白牙的巨口,开合之间,便是一串串热雾喷出。周身水湿,皮肤又软又细,肤色虽白,但迎面而来的却是一股又骚又腥又臭的污秽气。一头如活蛇一般蠕动不休的粗,竟是散落至地面数尺。
手足俱是鸟爪,双肘和双腿外侧却又生了一线六七寸的毛。一眼看去即知不是人类,却偏偏一生体态曼妙之极,虽是张入云见得美女无数,竟是无一人可以与其相比。
当下只见她转动身体,只向着二人蛇行而来,但她双腿奇长,行姿极有风致,若不见其是如此异形的妖物,远远望去却只怕当真要以为她是一位绝代佳人!
当下她先是行至张入云身边,裂嘴一笑间,已是一时将一双鸟爪一般的手扬起,转眼就将张入云抱在怀中,并伸手只在张入云脸庞上摩搓,口里还止不住的出一串娇笑。
张入云只觉她双手奇冰,却是又湿又黏,抚在自己身上说不出的难受,但对方力大无比,却是不容得自己有丝毫挣扎,当下那女只把个张入云好似玩物一般的自在一旁抚慰,口角间还不时传来意的笑声。
那女将张入云摩搓了半日,方开口笑道:“智深那小和尚竟敢对我说你两个已是伤重死,害得我迟了这许多时辰到,却是错过了好多兴头。倘若我再来得晚上一会儿,你二人已是逃去无踪了!这和尚真该死,待会儿我再与他算帐。至于你!年轻的小少爷,一身的纯阳气,真是淳香无比,我闻了都舍不得吃了你了!”
她语声沙哑,其音消魂,虽是张入云日常曾与隐娘久居在一处,但若是和这女魔头比起来,却实是小巫见大巫,不足一晒了!
那女说着话便取双手捧着张入云的脸,在他唇上吻了一记,待后来还欲将舌头伸进张入云腹内时,却遇上张入云抵死不从。不想那女又随着张入云呼吸之间,却是按动自己身体将身贴着张入云的胸膛一起一伏。
时间不大,张入云只觉那女周身软滑之极,**的身体贴在自己胸膛上竟是让自己无比的畅,可偏是那女力大,自己竟不能有一丝挣扎,如此刚硬与温柔,却是在此起彼伏之间隔合在了一处。
一时只令得张入云虽是怕的厉害,但体内的欲火却又是止不住的升了起来,一颗惊惧莫名却又激动亢奋的心,却只在自己胸膛内狂跳不已。
当下那女感觉到张入云心内的激动,却又将双手松开,只将耳贴在张入云的胸膛上妖声道:“少爷,你的一颗心跳的好啊!的人家的心都要被你跳化了!”她虽是话语温柔,但只将鸟爪一般的手掌在张入云胸前一划,却是将张入云一手外衣尽数除去,只露出内里赤红的护身红巾。
那鬼母本欲上来即将张入云胸膛划破去吸他的心血,未想内里有红巾护住了张入云,不但未将张入云重伤,自己倒是被那眩目耀眼的红巾照的有些心惊。
心惊之下,却是又将张入云的周身衣裳尽数解去,她力气至大,虽是轻轻撕动的模样,但手里的布帛却如薄纸一般,被她随手撕落,一时嫌张入云周身着了衣物麻烦,却是转眼即将他脱了个清光,只露出内里极干净利落的一身肌肉。
鬼母见张入云竟生的这一身好皮肉,心里虽爱,但却是关心那条红巾。当下只一触手,自己手上却是一阵热灼过的痕迹,显是她与这红巾生性相克,一时相互冲撞之下,却是显了这红巾的法力。
未知那鬼母于此却是不痛不痒,虽是掌中火星飞溅,但却始终不能真伤得了她。到后来,直待她将那红巾取在手里上下仔细查验过后。却是大喜过望,一时高声笑道:“今日却不知是什么日,竟让我得了这昆仑派秘宝混天绫!有此一物,日后却不担心那四个老鬼与我相强了!”
说话间,她已反手又将张入云缠在怀里,一时又勾着张入云的脖项对他腻声道:“年轻的小少爷,你且对我说说这昆仑至宝却是怎么会落到你的手里的,好不好啊?”
张入云见她将无双留给自己的红巾夺走,又悲又愤,双目如欲喷出火来,自是不愿去答理她。哪知那鬼母见张入云一副死不开口的模样,却是咯咯笑道:“少爷!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
说话间,她即从口中吐出一条紫色的口信,不待张入云反抗,却是强将张入云下巴撬起,将其一副长舌送入了他的口中。
当下张入云只觉胸中一堵,立时便觉那鬼母的舌头竟已化做了流质,只在自己体内乱蹿,至后竟是钻了他脑海里。
香丘见张入云此时被鬼母掌控住,自将口信吐入其腹中后,便见张入云周身止不住的乱抖,浑身经脉尽皆暴起,仿佛正遭遇着莫大的痛苦。
她自见了鬼母后本是极为害怕,但到了此刻见了张入云危急,却是再也顾不得了,当下正欲施为之际,却见鬼母忽然将头抑起,竟已从张入云口内将自己长舌收了回来。
只见那紫色的长舌竟有六七尺长,一时不及收入腹中,却只在空中乱舞,自张入云腹内摄出的体液也是跟着舌上的口涎纷纷落下。偏是她一脸神色仿佛意犹未尽一般,只在一旁啧嘴回味。
等好容易将一副长舌收起,却又见她满脸的兴奋,伸出两只巨爪扣住张入云的肩头,其激动时,竟是两爪深陷入其的皮肉之中。纵是张入云为之痛的满面冷汗却也一丝不放在心上,只对他说道:“呵呵,自幼没了父亲的少爷你可真是好可爱哦!呵呵,吃了不少苦吧!终于有个可以教你保护自己的双儿姐姐到终却还是要离你而去,心里好痛啊!”
只见她一面说的这话,却又一面手下加力道:“疼吧!再疼一些!少爷,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美味哦!”
鬼母见张入云此时为自己所制,又因被自己窥耍破其身巨,纵是双臂奇痛之下,虽几度将嘴唇咬出血来,却仍是强自坚持,不使自己呼得一声痛,不由欢声道:“再坚持一会儿,再忍耐一些,越这样你的味道越鲜美!坚韧、悲哀、痛苦、善良、挣扎、暴戾,少爷!你的血里有这么多的味道,我实在是舍不得一口就把你吃下去哦!”
话虽说的如此,但到的此刻,鬼母终是忍不住,张开巨口便在张入云左乳上咬开一道伤口,一时张入云再也忍受不住,猛地大叫一声,却只唤来鬼母的一阵娇笑。再用自己长舌不住舔舐吸吮着自张入云伤口上源源不绝淌下的鲜血,口内却还笑称道:“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忍不住要偷着尝一尝!”
张入云自被她将胸前咬伤后,却只觉伤口处奇痛无比,只仿佛那女的犬牙仍是在自己伤口处反复不停的撕咬扯动一般。虽是强自忍耐,但已是将他痛的半身麻痹,几乎失去了知觉。可偏偏当在那女用长舌在自己伤口处吸吮血液时,却又觉得遍体麻痒,舒畅无比,只恨不能女将长舌全部埋入自己体内,却是不想让她停歇下来。
至此时,鬼母见张入云跨下坚硬,知他已然动了兴,口内连声娇笑之下,却是将双足缠在张入云腰间,欲将自己下身迎去与之交接。
未想香丘在一旁看了半日,因是在张入云身后,先时却是并未瞧见张入云已被鬼母所伤,只是后来听见张入云呻吟声变了古怪,这觉得不对,再见鬼母竟欲与张入云相交,她虽是年幼不懂事,但多少也知道一些道家炉鼎纯阳之道。
一时虽是羞红了脸,但也知道事情危急,却是再顾不得害怕,只开口喝骂道:“你——,你这淫妇好不要脸!”
鬼母闻言却是笑了,当下略顿了顿身,却用双手不停地在张入云周身摩搓道:“不要脸?小妹妹!你知不知道,我正要让你这情哥哥享受这世间大的乐呢!你放心,过一会儿,我也少不得要关照关照你!”说的此话时,却是故意挑逗香丘,只将自己一双鸟爪慢慢向张入云跨下探去。
香丘见了自是脸上涨的飞红,一时怒将起来,却是把舌一卷,当即便是一颗紫珠自她口内跳出,到得空中旋即暴长,立时便将那广大的洞内照了个分毫毕现。
香丘不待鬼母反应过来,已是将那粒内丹催至大威力,但见一片紫霞过后,张入云已是落在了香丘的怀中。却只剩下鬼母略带惊讶的留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