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彦听完艾尔曼的话,心中一喜知道这是对方吃醋了,十分愉悦。但表面上还是故作严肃地告诉网虫:“他说的对,请大家注意自己的言辞,不要再惹艾尔曼不高兴了。”
【哭了,看来想做您的雌侍要先过了艾尔曼这一关,但是看艾尔曼的态度我们这辈子都没法做您雌侍了】
【艾尔曼大虫求求您收了我吧,我什么都能做,我可以为曼特生很多很多虫蛋】
【对对,我也能生很多】
【我也】
但是艾尔曼怎么可能给安彦纳雌侍呢,对于这些虫的苦苦哀求,他冷言道:“聊点正常话题,想让安彦收雌侍免谈。”
有了安彦的爱护,艾尔曼对收雌侍这件事就是强烈抵制,不管是谁劝他,他的态度都是一样的除了安彦想,其他虫都休想他松口给安彦纳雌侍。
“家虫们想知道什么快问吧,我们最多十二点半就睡觉了。”安彦靠在了艾尔曼肩膀上,表现的非常依赖,他很享受伴侣吃醋的时刻。
【这么早睡吗?十二点多夜生活才刚开始】
【现在都十一点半了啊……】
【好难,咱们抓紧问一些重要问题。】
【曼特阁下希望我们以后怎么面对您?是礼貌一点的绅士风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您安彦呢?】
“叫我安彦吧,把我当成一只普通的社畜就行,我也没你们想的那么高贵。”安彦其实不知道自己高贵在哪里,只是生了个稀有的性别。
【好的安彦同志,可以告诉我们你什么时候取精吗?我们已经迫不及待想做虫工受精了,你的等级这么高,我们用了你的精子生出来的虫蛋一定不低。】
“我不取精的,准确的说我离开浮空岛去地表生活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害怕那种活动,还有另一部分原因就是不想约会,约会比上班还累。”
【呜呜呜真的要哭死,我都怀疑是不是艾尔曼的缘故你才不取精的】
【我也怀疑,艾尔曼太霸道了】
【别说废话了快问下一个问题】
【a是彦彦吖!你打算让艾尔曼生几只幼崽?】
关于幼崽,安彦其实最早是希望缓几年再说,但奈何自己实力太强,短短半个月就造出了一个虫蛋:“顺其自然吧,我不会要艾尔曼具体生多少只。”
【那那那艾尔曼的预产期大概是哪天?感觉都三个多月了,是不是该去医院待产了?】
说起预产期,安彦垂眼摸了摸艾尔曼隆起的腹部,眼里一片温和:“大概两天后,但是艾尔曼不想这么快去医院,想等到具体日子再去。”
安彦和网虫们说聊到十二点半就到十二点半,之后和大家短暂告别,就拉着雌君回房睡觉了。最近的几天他已经不再之前那样每晚都浇灌艾尔曼,因为之前复检医生说预产期前一周很容易造成虫蛋过早脱离雌体。医生神神秘秘地告诉他:“阁下您懂的,您一定不会满足于在孕腔外释放吧。”
“……”安彦当时脸爆红。
所以这几天安彦都没有浇灌艾尔曼了,因为产期就这几天了。
回房间洗漱后,安彦像往常一样亲了亲艾尔曼,摸摸艾尔曼的小腹,然后靠在艾尔曼身边安心地望着天花板等待睡意。
“我们明天是不是该去医院了?”安彦道。
“嗯,明天去。”
其实艾尔曼一点也不想去医院生,根据雌虫的本能,雌虫会优先选择自己熟悉的地方并渴望伴侣的陪伴。医院虫多混杂,到时候生产一堆医生围着他转,这会让艾尔曼很烦躁。
“你想顺产还是做手术?”安彦也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在医生口中,对于a级的艾尔曼而言,两种选择对身体都没有影响,所以安彦尊重艾尔曼的选择。
“都可以。”艾尔曼闭上了眼睛,“我困了。”
“晚安雌君。”安彦用头蹭了蹭艾尔曼,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也不上了眼。
他没预料到这一晚生了很多事,他睡的太熟了,错过了艾尔曼的生产。。
艾尔曼睡到半夜忽然惊醒,额头上沾染了汗珠,小腹下坠的痛感十分明显,伴随而来的是……有液体在往外流,把床给弄湿了。
弄湿床这种事,只有在情期以及彻底被安彦打开才会生,平时的小打小闹并不会造成现在这种窘境。
他知道这是生产的迹象。
来不及去医院了,刚好可以不用上产床。
艾尔曼没有打搅安彦睡觉,平静地下了床,从柜子里拿了几件安彦的衣服,一只虫独自去了二楼最里面的次卧,安彦最早来他家时住的就是这间,结婚前他们还在这张床上玩过,一起回忆了一番曾经短暂的相处时光。
虽然信息素早就散去了,但这个房间还没来得及收拾残局,可以给艾尔曼提供一些情绪上的安慰,因为有安彦的气味。
…
安彦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睁开眼看到周围没有雌虫的身影,摸摸被子里也都没有余温,他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语:“又起晚了,没给艾尔曼做成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