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曼拍了拍安彦的背,温声道:“既然睡不着,要不要看看我的翅翼?虽然它只有一半。”
拍摄过程偶尔有需要翅翼的地方,都是用特效或道具来代替,除非去医院做专项检查,不然艾尔曼永远不会释放它。
因为已经没什么用了。
现在它的作用是哄亚雌开心。
安彦抬起头,用手背擦了擦水汪汪的眼睛,点点头说好。
艾尔曼坐了起来,将睡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再把背露出来一截,这样就足够了。
他看到小亚雌湿漉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苦涩的神情转为期待,对方看来很期待看到他的翅翼。
艾尔曼在心底叹息。
“哇!好大好美。”安彦看到一展宽大而雪白的翅翼,上面附着着一层细密光滑的绒毛,让它看起来十分绵软,绒毛带着闪闪的珠光,像蒙了一层美丽的纱,干净而虫畜无害的模样让虫很想摸摸它。
只是……
艾尔曼只有一半翅翼。
艾尔曼看到亚雌的双眼暗了下来,想到让亚雌看翅翼的初衷,他开口道:“我曾经执行任务时受过很多伤,也曾死里逃生过,也经历过失去翅翼的痛苦,我想注射精子的痛比起前者应该不算什么。”
是演员将那一幕演的过于夸张了。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艾尔曼还没说完,他就被亚雌抱住了,亚雌搂住他的脖颈。
没哄好反而让小亚雌哭得更凶了……
艾尔曼想表达的意思其实是注射带来的痛苦对他而言微乎其微,他根本不在意。
“原来你以前过得这么苦。”安彦把重点放在了艾尔曼话语的前半段。
他的手摸索着艾尔曼的后背,摸进了那条缝隙,艾尔曼的左翅囊内空空的,只有湿热的肌理,雌虫的左翅囊靠下的位置,还能摸到一道伤痕,艾尔曼是a级的雌虫都无法愈合的伤痕,那得有多严重。
说不定原本艾尔曼是更高的等级,受了重伤才降级到a级。
艾尔曼僵在了原地,肩胛骨内侧的部位十分敏感,被亚雌这般仔细的摸索,会有种从没有过的痒意从心的深处蔓延开来,他可以在亚雌抱过来时小心收着藏在翅翼内的翼锋,却难以平复这种不可言说的痒。
这太过了……
艾尔曼握了握拳,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安彦暗暗誓,如果真到了需要做出决断的时刻,他一定会以艾尔曼的寿命为重,他是雄虫应该挥雄虫的作用。
“我不会让你再受苦。”安彦小声道。
感觉自己好多了,安彦睁开眼现艾尔曼的虫纹亮了起来。
“?!”
忘记了,不论雌虫还是雄虫翅囊部位都是十分敏感的……
安彦连忙放开好朋友,脸颊爆红地低头小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太悲伤所以忘记了,你现在还好吗?”
“没事,很快就消下去了。”艾尔曼系上扣子,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对方面前亮起虫纹,所以表现的很平静,“现在困了吗?”
“还没有,我去洗把脸再睡。”安彦逃似的去了卫生间。
艾尔曼微微怔然,安静等待虫纹隐去后才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