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有社会制度下不会浪费任何一只雄虫,即便雄虫有一个卑贱的姓氏。
但显然雷切尔不在乎这些,佩恩起初以为雷切尔长时间拘泥在他的小庄园内所以不懂这些,但渐渐的他现,雷切尔也许比他懂得都多,只是雷切尔在用雌虫的方式追求他。
佩恩希望雷切尔能停止这样的行为。于是他找雷切尔谈话,雷切尔却并不把他的话听进去,依然为他烹饪,打扮成家居的模样做家务,更换鲜花。
佩恩无他法,他买了几只佣虫,让照顾他们的老仆虫调教他们,把他们安排在别墅的各个位置,所有家务都让他们承担。
而他,也不怎么离开卧室了,他怕看到那双饱含爱意的碧绿眼眸,那会狠狠刺痛他的心。
但很快他就现这种方式行不通,因为雷切尔会像小时候那样整夜守在他的门口。
雷切尔每晚都会敲响他的门,他不准他进后以为对方会离开,结果有天他辗转反侧,起身想去看看雷切尔时,一开门就看到雷切尔蜷缩着靠在门框上,听到门声后抬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雌主,我……难受,可不可以摸摸我的尾勾。”
佩恩一时间气火攻心,所以这几天雷切尔都在给他守夜?每天熬夜万一熬坏了身子怎么办?
可他忘了,雷切尔经过二次育后,他再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体弱了。
“你就这么想当我的奴隶?”
“想。”雷切尔的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传来。
“好吧,明晚再来找我。现在回去睡觉。”
雷切尔的眼瞳微微颤了颤,怔愣地望着佩恩,他不知道佩恩是哄他还是认真的。
“起来。”佩恩拉着雷切尔的衣领,他拉不动雷切尔,但雷切尔赶紧顺着力道站了起来。
佩恩的抿了抿唇,攥住了雷切尔的尾勾,一寸寸捏过去,在敏感点尾勾处停下来,拇指剐蹭尾勾尖端的位置,他知道这是雄虫坚硬的尾勾上为数不多的敏感点。
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勾住皮肤。
“唔,”雷切尔握着拳强忍。
“这就受不了了?”佩恩缓声开口,“在我这,奴隶不能有自己的感官。”
话虽这么说,但佩恩还是尽量让雷切尔感到快乐,才把虫赶走。
理智上他应该狠狠给雷切尔一个教训,让雷切尔知道做他的奴隶要忍受多少,但现实是,他看着雄虫抱着自己的尾勾可怜巴巴的等他,心里除了钝痛就只剩下怜惜。
他们怎么展成了这样的关系?
佩恩冲了个凉水澡,一夜没睡。
第二天依然一起吃饭,然后各回各的房间。
直到傍晚。
佩恩终是等到了敲门声。
但他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雷切尔近乎裸露着上身,白皙的皮肤和流畅好看的腰肢交相辉映,只有腰间垂着布料。他把自己打扮的十分可口,露出属于雄虫的性征蝶翼与尾勾。
他是让他来找他,他是想给他见识见识做奴隶要遵循多少规矩,而不是看着雷切尔打扮成这雌奴的模样来服侍他。
他准备了一整天的话在这一刻完全用不到了,他看着雷切尔俯下身前爬,巨大的蝴蝶翅翼没有雌虫的尖锋,剐蹭到门框时留下闪光的鳞粉。
“谁教你的这些?你看看你现在想什么样子。”佩恩气的一时无法保持所谓主虫的模样,他拽住雷切尔的胳膊,粗暴地往床上拖,但这回雷切尔没有像以往那样顺着他的力道起来。
雷切尔的膝盖咚得再次回到地面,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一样。他从小到大,骨子里的偏执从没改变,他还是那个偷戒尺的小疯子。
“雌主,奴隶应该跪在地上服侍。”
佩恩红了眼眶,他看着雷切尔表面低眉顺眼,实际上却暗含强硬的态度。
雷切尔这分明是在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