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拿着长枪大炮尽职尽责地记录这场只有几个人知道的婚礼,陈西在周宴舟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
在主持人的流程中,他俩手牵手走?向舞台中央。
明明参观过不少婚礼,也对这些流程了然于胸,可真落到自己头上,陈西只剩紧张。
以至于轮到她发言那刻,陈西看着台下那些熟悉的面孔以及身旁的周宴舟,竟然失了声。
直到周宴舟提醒“别哭了”,陈西才?意识到眼前的画面早已经被泪水模糊。
她连忙擦掉眼泪,吸了吸鼻子,举着话筒,转过身,目光灼灼地望着周宴舟,笑着开口:“我其实嘴很笨,不太会说?情话。”
“这婚礼也太突然了,我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压根儿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中。”
这话一出,台下响起一阵哄笑声。
周宴舟勾了勾唇角,垂眸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不紧不慢地开玩笑:“要不你掐我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陈西闻言瞪了眼周宴舟,咬了咬嘴唇,继续说?:“其实我压根儿没很想过能跟你修成正果?,毕竟我俩天?壤之别。”
“现在想想,也许是?上天?眷顾。在我失去双亲后,佛祖又将?你送到我身边。年少无知时,我总是?在想你到底看上了我什么,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另眼相看。”
“后来我拼命追赶你的脚步,从西坪到北京,一步步朝你靠近……我其实已经忘了来的那条路走?得有多艰难,只记得15年的冬天?你特意赶回西坪陪我看的那场烟花。”
“那时候我便知道,我这辈子永远不会忘记你了。”
说?到这,陈西仰起一张泪痕满面的小脸看向周宴舟,笑着说?:“我不知道我对你的爱能否跨越生?命的长度,也不知道我们之间会不会走?到最后,但是?此刻我想说?,我最爱你。”
“能与你做媒成爱侣,是?我人生?最大的幸事。”
陈西发言完毕,底下的亲朋全都热情鼓掌,表示祝福。
李青和ay最夸张,看到陈西哭,也不自觉地跟着流眼泪。
江迟见了,一脸惊悚地问:“感同身受啊?结婚不是?喜事儿吗?有什么好哭的?”
ay恨了眼江迟,怼了句:“你懂个屁。”
ay和李青是?昨晚才?得知消息,然后今早坐周宴舟安排的专机赶到婚礼现场的,她们都没来得及准备礼物。
谁知这场婚礼只是?个演习,压根儿不是?正式的。
不过演习都这么大场面,等到了正式的,岂不是?更夸张?
领证的时候周宴舟就准备了对戒,这次婚礼,周宴舟又拿了新的对戒。
陈西看着手上的戒指,再看看他新准备的对戒,一时间忍不住感慨,她的手都快戴不过来了。
婚礼仪式结束,晚上还有篝火晚会。
ay和李青既然来了,当然跟他们一起玩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