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意外之喜,然而封单明没高兴几天,在他查探漕粮位置时,就被人袭击了。
根据当时的下手轻重,封单明判断出来人是要他的命,而巧的是他从那些杀手的手臂上看到了红色的印记。
封单明那边危及重重,整日被追杀,凌非何在安和县推摊丁入亩也不是很顺利。
只是到了梧州这边画风就变了,祁遇詹这边是安安稳稳的,一派的岁月静好。
他收到消息后,假模假样地叹了一口气,果然是主角,就是有多种磨难。
他每日最大的忧愁也只是聘礼,和被挂上纪宅牌匾的新宅院的布置。
而实际上,他有肖掌柜等人帮忙,也并没有怎么愁。
在众人出力下,一切准备就绪,时间也到了当初定下的成亲吉日。
肖掌柜等人昨晚没有离开,宿在了纪宅,他们一大早就起来了。
在侍从的服侍下,祁遇詹穿戴上了吉服和喜冠,出门吉时已到,他在随处可见的喜字和红色中,上马踏上了接心上人的路
因着祁遇詹的身份,时仁杰并没有将亲事张扬出去,就连喜宴也是设在了时府。
肖掌柜因为知名度高,没有跟在迎亲的队伍里,但他能亲眼见到时未卿查成亲就很满足了。
知道的人少,祁遇詹这一行人存在感却不低,尤其他们的必经之路还是繁华的街道,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路人看着走远的一行人方纷纷猜测祁遇詹的身份。
“这是哪家郎君娶亲,如此气派!”
“这脸生得很,不像梧州哪家官员豪绅。”
“你说这人啊,我见过,听说是姜州来得茶商,富得很!”
“看这郎君丰神俊朗,也不知哪家这么有福气,得了这么一位又有相貌又有银钱的郎君。”
“诶,话别说太早,你没看他去的方向是哪?他去的那住的全是梧州官员,再如何他也是一届商人,再富又如何。”
“官员怎么了,家里教养出来的哥儿女娘也是温顺贤惠的。”
“那张家和李家呢?”
“嘶,那就不好说了。”
听了这些说的话,路人的好奇心全都上来了,原本要走的人又站回了原来的位置。
而且还一传十十传百,人越聚越多,有脑袋灵光的,还开了注。
这件事完美的演示了人类的好奇心有多重。
祁遇詹并不知道他离开之后发什么,他控制着速度掐着时间到了时府。
在大魏朝,出嫁一方要由兄长或舅舅从后宅背到前厅,拜别双亲之后,再由新郎背上喜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