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现在在鄂州还会有人挑战他的威严,时仁杰恼怒孔行镜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但他更恼怒的是家里出了一个吃里扒外的蠢东西。
人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此话果然没错。
“来人,小姐犯错,祠堂罚跪七天,闭门思过两个月。”
走出墨翠院,两人行礼拜别,祁遇詹避开人,低声说了一句:“晚上去看你。”
而后在时未卿不舍的视线中转身离开了。
祁遇詹一直走到门口也没回头,他怕再看一眼就舍不得离开了。
这个时间已经接近申时,祁遇詹牵过门房递他的缰绳,离了时府直接奔向牙行。
原身的那个宅院不能暴露,不久之后就要成亲,需要再置办一个宅院,而且在梧州有了住处,也就有了不回校场的理由。
祁遇詹财大气粗,到了牙行直接选了一个最好的宅院,看了没问题,当场买了下来,顺便将入住前的事都交给了牙人打理。
出来之后,祁遇詹不经意间向四周查看,果然看见了藏在人群中的死士。
他抬眼看这天色不早,骑上马赶在关城门前出了城。
行到城外一里处,祁遇詹发现不远处路边站着一个人是时候身材魁梧的男人,牵着马正在等什么人。
祁遇詹收紧缰绳,在那人身旁降下了速度,“走吧。”
樊魁已经翻身上马,听见声音立即跟了上去,“少爷,校场已经安排妥当。”
“嗯。”祁遇詹应道,樊魁办事他放心。
樊魁又将接头过程发生了什么事情详细和祁遇詹说了一遍,其中就包括到校场后消失了一个死士。
当时时仁杰态度发生了转变,祁遇詹看得清楚,他当时还在疑惑缘由,会不会影响他们的计划,知道事情出自他自身就没事了。
他又嘱咐了一些事,之后两人快马加鞭赶回了校场。
今晚有樊魁守着,祁遇詹只是回来在人前露个脸。
原身的不受宠在齐王府不是秘密,三个校尉还以为祁遇詹会拉拢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说辞,就等着宴请时拒绝。
没想到祁遇詹跟本没这个打算,他不是原身需要让八千士兵完全由他掌控,他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让他们听他的命令,不影响计划即可。
他用完晚膳,熟悉了校场之后,就在樊魁的遮掩下返回城里。
等到天都黑透了,也没等到有人请他们赴宴,三个校尉派人询问一番才知道他们等的人早就睡下了。
不知道祁遇詹要做什么,看不透他的做法,三个校尉凑到一起蒙了,他们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之后对他们的冷待,还会让他们不敢再看低一直没放在心上的庶出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