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詹夸张地用手捂住了嘴,“说不笑就不笑。”
时未卿又停下,抬手扯下祁遇詹的手,破罐子破摔地仰头看着他,“想笑就笑吧。”
祁遇詹勾起嘴角,点了点时未卿的鼻尖,戏谑道:“时未卿,没有你这么善变的。”
“你笑起来好看。”时未卿低头,说话的声音很小。
祁遇詹故作没听见,“什么?”
“我饿了,快走。”时未卿顾左右而言他,拉着祁遇詹加快了脚步。
祁遇詹没继续追问看着在他面前越来越骄纵自在的模样,心中越来越满意,在时府待的时间越长,他越觉得书中说的时未卿备受宠爱都是假象。
而假象之下很可能是让人难以接受的谎言和欺骗。
无关时未卿是什么样的人,在他这里,他值得最好的。
祁遇詹希望以后他可以为时未卿提供所有的宠爱,把之前遗失的全部拿回来,希望时未卿在他面前没有任何顾虑,做喜欢的想做的事,只做他自己。
漱完口抬头,时未卿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面的包含的情感几乎将他吸进去,没忍住,他靠近把自己塞进了祁遇詹宽阔的怀里,“怎么这么看着我。”
最近火气旺,祁遇詹不敢大动作,只在眼尾那颗暗色孕痣上亲了亲,俯身凑近时未卿耳朵,道:“当然是喜欢你。”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上带起一片通红,时未卿怔了一下,心底阴郁和偏执又散了一分。
他没说话,而是紧紧搂住了劲痩有力的腰。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嗯。”
祁遇詹牵着时未卿往回走,回去路上,他想着对徐氏的怀疑,犹豫着要不要对时未卿说。
现在毕竟没有证据能证实徐氏有问题,提前说了时未卿很可能不会相信。
但祁遇詹不想瞒着时未卿,不管是不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号,都不应该做。
何况如果他猜测为真,突然知道真相一下子打击太大,会很难接受,如今从疑点开始时知道,有足够的缓冲时间让他接受事实,届时冲击力会小很多。
这是最坏的结果,不排除徐氏并没有问题,仅仅是他多疑了。
回了正房,让解决完北磐回来的两人守在门口,在茶桌上坐下后,他将北磐和徐氏的反应告诉时未卿。
“送完信后,我派人跟着北磐,他回了时府一趟就没再外出,如果他是时大人的人,知道你被不明身份之人掳走时,并不会不顾你的安危,所以——”
“我怀疑北磐是时夫人的人。”
时未卿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祁遇詹会说这样一番话,“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着这话知道时未卿站在他这边,将沏好的茶放到他身前,祁遇詹捏了捏桌上白皙的手,“我也只是怀疑,还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