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伤好治,心伤难医,要是我家老二自此不喜欢上学,连个未来都没有,你们谁来承担?”
沈妮言辞锋利。
“这样吧,你们要是讲道理不通,那我们就用直白的来。”
“今晚我不睡了,去你家扮个吊死鬼,吓唬吓唬你家孩子,我看看你家孩子还敢不敢晚上出门了。”
“再不行,只要他在晚上出门,我就时不时扮个鬼出现一下,只要你家孩子没事,那吓唬夏夏这事,我也不计较了。”
面对不讲理的,就该用魔法打败魔法这招。
刘改梅看着沈妮,后牙槽都要咬碎了,上次的仇还没报呢,她现在的名誉都坏了。
这次又被她碾压。
“哎,沈妮,你看你怎么说话的,有你这么吓唬孩子的吗?你家老大上次打了我家一个孩子,现在又打了一个,她又不是女土匪,一点家教都没,在这样护下去,长大了看谁敢娶。”
沈妮着冷,裹紧衣服,言辞锋利。
“我家孩子就不捞你操心了,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孩子,那么大小子上次抢我家夏夏的糖吃,我劝你啊还是带去检查一下,是不是智力有缺陷,要是孩子没事,那你就要好好反思了。”
“哦,俩都查一下,捡着弱小欺负,还这么理直气壮,思想该不会有问题吧!”
这群人的脑子都有问题,要么没问清楚事情原因,要么就是护短。
“你,你家孩子脑子才有问题,沈妮,你咋这么恶毒?”
“恶毒?要是还放纵你儿子,以后社会让你见识什么叫恶毒,知错不改,后悔晚矣。”
“老肖,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媳妇,这乡下的媳妇就是厉害,要不然能把你管的服服帖帖。”崔国富的视线落在肖锋的围裙上,意有所指。
“我还要向你多多学习,你可是咱们全军区的典范。”肖锋唇角噙着冷笑。
沈妮后来才知道崔国富吃软饭,所以在家里,媳妇从不做家务,都是崔国富做。
男人何必为难男人呢?
肖锋一句话,把他堵得有气发不出来。
牛云和陆海也出来了。
陆海一边走,一边还抠着鞋。
“我刚洗脚呢,这鬼吼鬼叫的做什么?”
“没什么,这几小子欠教训,做了坏事,不敢给爸妈说真相,要是我的兵,今晚他们是别想睡了。”肖锋声音懒散,却充满警告。
牛云道:“我还正和老陆说这事呢,想找这几家说说,这孩子们正是皮的时候,他们现在到处欺负孩子,要是不管的话,只会变本加厉,会出事的。”
“今天在路上拿土疙瘩砸春春和夏夏,要是砸到眼睛和鼻子,或者哪里要命的地方,孩子们脆弱的很,出事了,谁都承担不起。”
陆海也道:“我回来就听说了,我家子安拉架,衣服也被扯破了,身上也有不少淤青,听说这几孩子还威胁老肖家俩孩子,说见一次打一次。”
陆海看着几个孩子,问道:“你们说说有没有这回事?”
几孩子被几个打人围着,不敢撒谎,不服的歪着头。
“你们是军人的孩子,又不是土匪小子,怎么能威胁自己的革命小同志呢?”陆海见大家都紧绷着,他开着玩笑道。
“是肖小春先动的手,她先打的我。”崔晓南嘴抿的很紧,很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