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
“他有病吧?”
“他绝对有病!”
从怀疑到肯定,商陆只用了比某些男人还短的三秒钟。
至于劳累过度,被榨干的谢子胥,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而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提着君宥白的耳朵让他跪在了榴莲上。
并且还不许君宥白使用灵力。
“敢用灵力护体,今晚就滚出去睡沙发!”
咬牙切齿地看着君宥白,谢子胥那叫一个毫不留情,而且还是君宥白怎么样撒娇卖萌都没用的那种。
直到君宥白说:“要不然这样,今晚我给你超一下。”
“真的吗?!”谢子胥眼睛瞬间亮了。
君宥白龇了龇牙,假笑:“骗你的。”
谢子胥:“……”。
“???”
“君!宥!白!”
“我踏马要杀了你!!!!”
怒吼声回荡在整个别墅中,吓得保镖们都抖了两下。
与此同时。
别墅底下阴暗潮湿的地牢中,一个被刻有古怪符文的锁链栓着,蓬头垢面,浑身散发着恶臭,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啃食腐肉的小男孩看着小窗。
眼神怨毒无比。
求求了,把我当个人好吗?
这一场战争以最后谢子胥被按在地毯,逼迫着炒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菜结束。
可是——
“老公,我还要……”。
好不容易爬回床上刚闭上眼睛准备休息,谢子胥耳边突然又响起了一个声音,他猛然睁开眼,掀开被子就看到了一个毛茸茸的头颅从下面钻了上来。
然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下,一口咬在了他的大腿上。
“滚。”
谢子胥一脚踩在他脸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门口。
君宥白不乐意了:“不行,我都饿了几万年了,凭什么不让我吃?”
谢子胥冷笑:“凭什么?就凭我是你老公,滚不滚?你要是不滚,今天晚上别上床睡觉。”
君宥白:“无所谓,我可以白天睡。”
说着,他就把头埋了下去,谢子胥想说话,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一声嘤咛。
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准备离家出走时,君宥白妥协了,在地上跪的板板正正的道:“老公,我错了,别走行不行?”